“嗯？两个大男人看什么电影？”

热乎乎的，像梦里一样。

“《黑客帝国》重映，不想和那群憨憨一起看，你不是学计算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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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那你在我爸面前多说点好话，不然我又得挨骂了。我期中考试考得不好。”

老黄是前些年流浪到这里的金毛，平时养在保安亭，但其实算是小区的共养小狗，谁都能喂他摸他遛他。

他的身体累得不行，已经对姜白黎没什么罪恶感了，就像找个人和他一起受罪。

姜寻理走到窗前：哪有姜白黎的影子？

姜寻理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还有脸说？”

经过贺南屈这么一遭，虽然说开了点误会，但他依然没搞明白江以为什么反常。

江以忍不住凑近了些，去听姜白黎均匀的呼吸声。

江以乐呵地笑着，问他：“你今晚是不是要和我爸出去喝酒？”

但看个电影也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挺想再看一遍《黑客帝国》的，跟江以一起他也只会睡大觉，还不如跟贺南屈，于是答应了下来。

那就不是游泳队的事情了，虚惊一场。

也不知道江以练得怎么样了。

姜寻理克制地闭上眼睛，“闭嘴。”

“臭小子！”

“男的怎么了，男的我一样叫你爸。”

姜白黎打算去找江以问个清楚，贺南屈趁机向他发出吃饭的邀请。

“别偷懒了，去做一组拉伸。”

“那就干点别的代替，就当是为这次误会解开庆祝，下周和我一起去看电影吧。”

那个同学校的大傻吊又来了，发些酸话，姜白黎没理他，他自己就被路人骂了一百多条，最后灰溜溜地删了评论。

“嗯。你俩在家老老实实的。”

其实江以隔着玻璃看到了他，他扒着玻璃呼喊，可惜姜白黎听不到，江以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姜寻理一个耳刮子扇过来，轻轻落在江以脑袋上，他把江以推进家门，转身进厨房做饭。

得知江以在跟着他爸训练，姜白黎也不想去打扰他，又回家去写订单。

“就我们俩。”

要是江以自己在那儿，他倒是挺想去陪江以一会儿，顺便欣赏下江以的腹肌。

两人互相道了歉，姜白黎又问：“既然不是约架，那你和江以来这里做什么？”

“……我家小黎要是个女儿，你早被我溺死在泳池了。”

又在桌子前坐了一天，姜白黎起来活动筋骨，下楼去遛老黄。

某社交平台的热度慢慢下来了，姜白黎把客单放上去展示，维系着不多不少的热度。

等等，梦？

江以趴在地上，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姜白黎带着老黄去附近的公园转了一圈，不知不觉走到了附近的健身房。

但他爸也在呢，姜白黎去了就只有被踢下水做陪练的份儿，姜白黎在门口观望了会儿，牵着老黄回去了。

江以拖着虚弱的身子进了姜白黎房间，屋里很安静，窗帘都拉起来了，姜白黎在睡觉。

“爸！爸爸！爸爸芭芭拉！”

“学计算器又不是要当黑客。”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姜白黎睡得很沉，完全没醒。

“两个大男人为什么不能一起？别说二十岁了，六十岁我照样和他一起睡。”

姜寻理说他：“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能跟小黎一起住？”

他身上好香啊。

我们的错，那天确实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晚上他是被姜寻理扛回去的，上了电梯他还不愿意回自己家，硬要跟着姜寻理回去。

“好啊，叫上你们队里的队员，我请你们。”

“我们？不是啊，我刚到，我来的时候江以就要走了。”

“教练，你把十五叫过来一起练吧，让他也运动运动。”

这人莫名其妙的，姜白黎心想。

江以伸出手，摸黑找到了姜白黎的脸颊，用手指戳了戳，软软的，像刚做好的小面包。

沉睡的记忆忽然苏醒，江以猛地站起来，八百倍速冲进了洗手间，用凉水狠狠洗脸。

“你现在不是还在训练期？”

姜寻理手一抖，把江以甩到了墙上，江以贴着墙，慢吞吞地往江家门口走。

“昨天说了吧，找机会喝一杯。”

江以自己受折磨不行，得把姜白黎一起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