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琅甩出一条胳膊，叶秋水低下头，摸了摸他的骨头，关节正常，没有错位，没有断裂，她神情严肃，“具体是哪里？是骨头里面痛，还是外面？是阵痛，还是一簇一簇的疼？”

“什么？”

薛琅难得回京，从前的狐朋狗友都围了上来问东问西，他被灌了许多酒，脸都有些红了。

叶秋水抽身离去的步伐顿住，转过身来，屈服于好奇之下，“看……”

薛琅扬起唇，恰好一段歌舞停了，他喝了两口酒，随便从侍卫腰间抽了一把剑，舞女们将手鼓放在地上。

身着劲装的少年身姿矫健地站在鼓上，衣角随风轻轻摆动，仿佛是即将展翅高飞的苍鹰的羽翼。他的头发用一根黑色丝带束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却丝毫不影响他那双明亮而坚毅的眼眸，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

薛琅嘴巴如同被黏住了一样，瓮声瓮气，从齿缝里挤出声音，“是……我想你，想进了骨子里。”

不知道和人做了什么赌注，被他们推着，摇摇晃晃地跑到叶秋水面前，说自己骨头痛。

她沉下脸，松开按在薛琅腕上的手，见她生气了，薛琅顿时慌了，连忙拉住她，“别走别走，我错了，都是他们非叫我说的，我给你道歉，我给你舞剑，在巴掌大的小鼓上舞剑，你看不看？”

“骨头怎么会痛呢。”叶秋水皱了皱眉，“我摸着没有什么毛病。”

叶秋水听着觉得不对劲，“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不远处，偷窥的狐朋狗友们爆发出大笑。

叶秋水立刻正色起来，“哪里骨头痛？”

她当即站起，“去找个偏殿，我给你看看。”

“里面好像长了东西。”

子的事情了，六岁的叶秋水和十二岁的江泠，你们会料想到十几年后，人生完全不同吗？

薛琅胡乱地回答。

叶秋水紧张起来，寻思是不是薛琅上次受伤，有箭头或是刀剑的碎片陷在肉里，没有取出来，随着血液的流动，卡进关节里去了。

“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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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琅又突然拉住她，“我知道是什么原因。”

薛琅缓缓抽出手中的宝剑，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好似秋水破冰而出，乐师见状，默契地奏起《相和歌》，宴席上所有人的目光皆向他看去，他的手腕轻轻一抖，宝剑便发出一阵清脆的剑鸣，仿佛是在向这天地宣告它的锋芒。

叶秋水：“……”

薛琅说：“骨头痛呀。”

像已经是上辈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