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陛下没摸到，不代表我没有长肉。”

“最好如此，我又没说不依你？”

燕聿不高兴：“这才入夏，夫人便开始嫌弃我了？”

燕聿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语气不明道。

“我还没想好，但陛下放心，我向陛下要的请求只是为了保护我和爹爹二人。”

“再过不久，是夫人的生辰，夫人可有想要的东西？”

燕聿按着她乱动的身子：“这种时候倒最会哄我，别乱蹭，蹭出火来，你又不负责。”

他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软肉，旁的地方都瘦了，就小肚子长了肉，他忽然问起。

“夫人的癸水来得可准？”

燕聿不信：“那肉呢？都长在何处了？”

陆清悦爱不释手，冰抱子里面盛满了冰块，屋里又放着冰盆。

陆清悦脱口道：“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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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悦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都长在这里了么。”

“我答应你了，但是若是请求太过了，我可要随时收回的。”

隔日，燕聿带了个小巧玲珑的物件过来。

不一会儿，她有点儿冷了，不由自主往燕聿身边靠。

陆清悦笑着撞进他怀里：“现在不热了，陛下身上最温暖了。”

“哦？看来你已经想好了，说说看。”

燕聿垂眸看她：“冷了？”

“我才说过没人动得了你和陆氏，夫人问我要这个请求，不就是信不过我？”

她眼睛晶亮：“陛下是什么意思？”

燕聿指着她挪开的距离：“那你跑什么，一不高兴就扭过脸去。”

燕聿掐起她脸颊：“不过问你几句，又与我闹气？”

燕聿从善如流摸上她的小肚子，笑道：“倒是我冤枉你了。”

红棉抱着一个匣子进来：“夫人，这是商队送回来的，说是给夫人的生辰礼。”

陆清悦急忙解释：“我并非此意，只为了求一个安心罢了。”

花瓶里的两株名贵花长出了些小花骨朵儿，陆清悦摆弄着小小的花苞。

陆清悦刚碰到就感到一阵冰冰凉，还有些冻手。

陆清悦惊了惊：“陛下何出此言？”

燕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夫人是信不过我？”

陆清悦被捏着脸，话都说不利索，含含糊糊道。

“没有，我吃得可多了。”

陆清悦往他怀里拱了拱：“嗯。”

“上个月才来完，这个月还没来，怎么了？”

陆清悦喜上眉梢，亲了他一口：“陛下真好。”

“若是陛下为难，那我不要了。”

燕聿圈着她，手落到了她的后腰，细了一圈的腰肢，令他微微蹙眉。

“这与汤婆子是一个原理，只不过里面装的是冰块。”

陆清悦试探道：“什么都可以？”

燕聿压着蠢蠢欲翘的唇角：“不是说热了？”

绿玉：“夫人，今年的生辰宴也不办么？”

“我哪里敢跟陛下闹气，我这是气我自己竟然胆大妄为，冲动之下险些得罪陛下。”

“夫人可是为了装病没有好好吃饭？”

“陛下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我。”

爹爹，兰婳都不能来，办了也没意思。

“那是有些热了。”

“我没嫌弃陛下，只是陛下身上太热了，烫人，不舒服。”

陆清悦乖顺地不动了。

她不禁问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撇过脸，扭动着身子，离他远了一些。

“什么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