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我没有别的去处，也从没想过害你，只要能远远的陪着你，这就够了。”

于锦蔷依旧撑着一把破旧的雨伞，站在门外轻声呼唤。

于锦薇愣怔在当场，她一直以为至少在粉丝面前，她都已经伪装的很好……

“我掩盖掉你关于我的记忆，我也只是想看着你过得好，我想你不必自责。”

话说一半却被于锦蔷拦下了，“嘘，小薇，不可对大人无礼，他一早就说过不能帮你，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要学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乔柯摇头，“阴司有令，凡鬼魂有逗留人间者，切忌被生人所见，你非要见，她也就非走不可了。”

乔柯撑着桌子站起身，“你知道为什么之前没有一个术士能看到她吗？”

于锦薇猛地回头，看到姐姐朝自己走来，脸上还挂着轻淡地微笑。

乔柯觉得最讽刺的是，“你性格偏执自私爱钻牛角尖，但是你以为你的粉丝喜欢你什么？道德绑架吗？他们感受到的是你姐姐身上的柔和与温暖。”

乔柯手指轻叩桌面，“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可是于锦薇腿脚发麻，她走不过去，只能泪眼婆娑地望着，“姐姐……”

“我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于锦薇将脸埋在膝盖上。

于锦薇神情恍惚，“乔柯，你诈我，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为什么不告诉我！你……”

乔柯腹诽，我是图钱的人吗？想了想，好吧他是。

“我在，我一直都在。”

乔柯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做个旁观者。

于锦蔷最后一次试图抚摸于锦薇的头发，“小薇，姐姐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于锦薇隐忍着哭泣，她第一次察觉到于锦蔷存在的时候，她只觉得，她好恶毒，就算于锦蔷是为了自己牺牲，她为什么不能牺牲到底？

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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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身上没有戾气，没有杀气，只有一片柔和的气息，所以才说你是心病。”

“可是，可是……”于锦薇肩膀颤抖，“姐姐，我不想……”

“不，不，我不想驱邪了，你要去哪？”于锦薇一阵乱抓。

乔柯面前的铃铛发出轻响，纸灰被微风扬起，有些散乱在桌子上摆出一个奇异的形状。

但是这也不耽误乔柯心里摆满了小九九，他从有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纸，写上于锦蔷的名字重新折成纸人，然后随手扔出窗外。

“哎……”于锦蔷走过来，想帮于锦薇擦掉眼泪，但是阴阳相隔，注定无法触碰。

于锦薇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什么办法？”说着还不忘忙着补充，“你要多少钱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