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试一下。杰，怎么样，你不喜欢吗？”

“那杰就讲给老子听啊！”

可是在遇到夏油杰之后，他试图去理解这个社会。暂时不懂也没有关系，只要学着杰的样子去做就好了。

夏油杰再次拒绝，他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踢翻了地上摆着的花。原本用鲜花围成的心形缺了一角，变成了一个既不圆也没有封口的圆。

至此，此地已经再也找不到一颗完整的心了。

是啊，他为什么要反对？

夏油杰心里慌乱，原本引以为傲的体贴也顾不上了，无法道歉的他最后口不择言道：“悟如果不开心的话，也没有必要为了我勉强。”

五条悟笑起来，“那我们把这个留下来好不好，杰？”

五条悟有些错愕，有些气愤，但更多的是委屈。

他绷着脸，从外表看起来面无表情，其实他正用力咬着嘴唇内侧的肉。

五条悟一把拽下头顶的猫耳，又勾着脖子上的项圈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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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又曲解老子的意思！”五条悟更气了，“老子当然也乐在其中。这明明是两个人都高兴的事情，杰为什么要反对？”

夏油杰立刻大声拒绝：“不好！”

他喜欢他啊！

夏油杰捂着自己的嘴，不去看他，却还是不情不愿地回答道：“喜欢……”

因为喜欢悟。

夏油杰克制着将一切和盘托出的冲动。

当然是因为——

夏油杰沉默着。

他指责道：“杰真是好莫名其妙。明明是杰一直在说老子像猫，老子为了让你高兴才会戴这种东西的。”

“就是因为我喜欢，才不行！”

直到他冷静下来，直到他尝到嘴内的血腥味，直到他确定说话的时候不会露出破绽。夏油杰才平静回答道：“因为悟什么都不懂。”

因为想要亲吻悟。

“杰不是很喜欢吗？盒子里还有一份黑色的。老子已经穿给杰看了，杰也要穿给老子看才公平！”

因为不想看悟以朋友的身份做这些暧昧的举动。

五条悟收敛起笑意，他也不开心了。五条悟转身走了几步，踢倒了摆在地上的蜡烛。蜡烛倾倒，点燃了掉落在地上的礼盒。

五条悟当然知道他有许多事情不懂。

如果以人类的社会化程度作为评判标准，在入学高专之前，在认识夏油杰之前，五条悟的水平和小学生也没有什么区别。

五条悟生来高高在上。他被五条家尊为神子。比起去理解凡人的圆滑世故，五条家更希望五条悟能够专心于提高实力。

因为……因为他快要按捺不住告白的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