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敢问，他也不想去深思。

“但谁说顾容与就和优人没关系。”

这种举步维艰的时候，还有人闯入营地，直奔医疗处而来。

自然，他们被轻松镇压。

汇聚各地高级尖兵的革命军只是拿普通民众没办法，还没弱到制服不了几个小贼的地步。

“名为顾容与的这具躯体的意识……来自优人首席执政官！顾容与是对自己背叛人类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但那个主意识寄居在他的身体里，对他的一切了若指掌！”

曾经他独自去见盛昊焱，却从头到尾没有正面多看他一眼，怕自己眼里抑制不住的憎恶被发现。

里欧心里一动，完美无缺的防御外表仿佛暴露一丝裂痕。

“你们觉得我没有证据……”他扬手示意，一个人被带上来。

“我们的行动是宣告失败，可你这位一直跟随在祂身边，形影不离的圣徒都被我们抓获，是不是说明我们已经对他造成了一些威胁呢？”

纪纶匆匆赶来，一眼看到红发的alpha，紧接着是完好无损的疗养舱，忍不住松口气。

虔诚的信徒丝毫无惧看着他，直到纪纶再度开口。

只是那领头的人是熟人，他们不好处理，把纪纶叫了来。

“他们就像两个主副人格，主人格居于主导地位，副人格只是他的附庸和被掌控者！”

纪纶置若罔闻。

纪纶推开让他躲起来的队友，站到人群之前。

如今他不敢正面看一眼顾容与，又是因为什么呢。

在一阵嘈杂抗议声中，他清晰而坚定道：“顾容与确实不是优人，我们判断失误——”

“把人送出去放了，赶紧把这里的东西整理好带走。”

纪纶转头看到匆匆带人来解围的崇明，深吸口气。

“纪纶！”在警卫手中疯狂挣扎的青年不甘心质问，“你恢复记忆了，你恢复记忆了对不对！”

“祂受伤了吧，那具属于天秤座的身体容器？”

“我们远比你们所想的了解祂的存在，里欧。你觉得，那个金属的机械外壳身体一旦损毁，再失去顾容与这个容器，祂还有容身之所吗？”

“我知道你们在愤怒什么，你们觉得我杀错了人，不再是那个主持正义的白龙！”

“你还想给别人泼污水！是不是和优人有染不就你们一句话的事吗！”

“你回头看看他啊！！！”

眼见凯文闹出来的动静把其他人都吸引了过来，暴动的人群冲着警卫队就是一顿喝骂和投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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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敢！你怎么能做到这么狠心！”

纪纶举枪，指向装着顾容与的疗养舱，“里欧，来吧，请你证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