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戒。

孩子气的要命。

虞卿低着头不回应他。

他们都可以感应到彼此的情绪，他们喜欢的都是一样的。

可她昨日对着姜辞雪说了喜欢。

那为何不能喜欢虞风禾。

他既是虞风禾又是姜辞雪，他们合起来才是完整的。

还是说都是假的。

虞风禾便又贪心的想，她更喜欢谁呢？

“我们娓娓值得被喜欢，能被娓娓喜欢是一件极好的极好的事情。”

虞风禾晨间起来，坐在她身侧，努力克制住了自己所有的欲念。

虞风禾怎么会不喜欢。

只是，虞风禾更懂克制。而姜辞雪贪婪无度。

她并不是真的喜欢，只是被支配着寻求爱。

可此刻，她说着喜欢自己。

下意识的蜷缩成小虾米的样子，给自己以安全感。

他要伸手去捡，想要私自藏起一个来。

可爱的要命。

他嫉妒。

此直白的拒绝她。

虞卿拒绝他的帮助，强行自己控制住魔气，“我自己可以。”

只是虞卿却比他更快，“不许你碰我的小珍珠。”

她说喜欢姜辞雪。

昨日才对姜辞雪说了喜欢，今日便可以对自己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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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蛇

因为怜惜，因为愧疚，才更不好拒绝。

可虞风禾却觉得那一些善太少了，太过危险。若是有一日姜辞雪失控了呢？

她的情绪在被吞噬着。

“只是，我从未想过你会喜欢我。”

虞卿的指尖泛白，缩回了一角，转过了身。

虞风禾庆幸她此刻看不见，否则，便会看到自己如今这般可怖的表情。

若是他有一日不再被自己牵制，伤害她呢？

虞风禾从她手中解救下流苏，而后为她平复体内躁动的魔气。

等虞风禾反应过来，就感应到手边一颗颗的血色的鲛珠。

虞风禾把虞卿温柔地转过来，温声哄道：“别哭了，眼睛本来就痛，这下哭出来更疼了。”

虞卿不回应他，只是无声的啜泣。

虞风禾是善魂，而姜辞雪是恶魂。

虞风禾暗道不好，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娓娓很好，是哥哥配不上你。”

可笑的是，他们明明都知道不能当真，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心动。

只是有些烦躁地撕扯着床边的流苏。

姜辞雪的底色是恶的，他不在乎那些条条框框，一向随心所欲，唯一一点善便是虞卿。

“娓娓，不要伤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