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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会自己争取，但他总不能一生都是笑话。

屋内静默下来，只有沉默。

大夫去开方子，谢罔择也醒来。

过去的日子，就好似疯了一场，做了一个梦，最后又醒了。

他于她，从头到尾，也不过是他一头热，一厢情愿罢了。

居安站在一旁，看着谢公子眉梢眼角都是熟悉的冷峻冷淡，他知道，公子真的死心了。

这些日子那些热闹争风吃醋，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谢罔择接话，声音低沉：“多谢殿下关心，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如何。

想得到的永远得不到。

楚云歌顿了一下，低头不知想了什么，随后微笑：“谢公子客气了。”

“好。”

“殿下说得是，这是早就确定的事。”

“你看我找面首也有段时间了，你想得开点才好，不然气死了怎么办？为这种事不值当是不是？”

她就是不喜欢他，那他做再多，再放下面子主动也无用。

他这一生就是如此。

语气同样客气生疏，眼底是谢罔择同款的冷峻。

明明依然是愈发熟稔且开始亲近的脸，但此刻却无端生疏陌生起来。

谢罔择看她答应，很快告辞。

一切不过是他强求。

谢罔择眉宇间的痛苦沉闷，随着沉默一点点散去，恢复了平静。

再闹下去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罢了。

楚云歌坐直身体，收回搭在床边的手。

太医的药方很快开好了，谢罔择拿到药方，道谢后立刻告辞。

确实该整理好了，特别是看到楚云歌客气生疏的反应后，就更无需纠结了。

她就不喜欢他。

谢罔择静静看着楚云歌劝慰，双眸漆黑如墨，淡色薄唇因为发白，更显冷峻。

谢罔择走近楚云歌的那些步伐，被他收回去了。

“昨夜喝多了叨扰了殿下，今日又如此，实在是罪过，回头我让人来处理。”

楚云歌转达了大夫的话，咳了一下：“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生气。”

但生气也没办法，以后他还是要适应。

楚云歌说不用，但谢罔择坚持，说是他的赔礼。

一口耗尽心头的心头血吐出来后，他好似真的清醒过来，不再耽于情爱。

就好似将过去都整理好了。

她静静看了谢罔择片刻，确认他们之间那些熟稔全部消散。

他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她颈间的红痕，让他发了疯

因为本来也就不该走近，是他放任自己了而已。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曾经才穿越而来的时候。

之后谢罔择让人来换了寝殿所有弄乱的东西，还添了许多，无声道歉赔偿。

没和谢罔择圆房，选择李观棋，楚云歌想过谢罔择会生气，但没想到居然这么严重。

如今梦醒了，他也清醒过来。

“不过之后不会在麻烦叨扰殿下。”

最后楚云歌也没坚持。

“气急攻心，肝郁气滞，在下可以开缓养肝气的方子，但是少动火气为妙，否则神仙也救不了。”

更何况，有些事情有些感情，更不是努力就能成的。

他顿了顿：“最近这些时日，给殿下添了不少麻烦，让殿下费心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