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得毓华心里晃荡不安：“到底出什么事了？既有你的人在，为什么还会出事？”

何况省了应酬的工夫，对她来说也是舒适之事。

“你安排的那几个都是大老爷们，谁能照顾好女孩子？”毓华道，“自从带她回来，还没跟她分开过。”

毓华一愣，看向老徐，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看她？”老徐迟疑片刻，“当初说好了，这次给她送军营，就是为了锻炼她独立生活能力。”

“听说常欢又赢了是么？”

“性子野？她做什么了？闹事了？”

老徐也笑道:“那就刚好让她放放风。你尽管放心，北山那边我安排了好几个军官照顾她，不会有事的。”

家的眼色，这点她是明白的，遂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老徐简单说了一下，大意就是因为射击比赛成绩的高低，常欢不服对方的名次压过自己，就直接去找对方单挑。

老徐犹豫了一阵，终究还是答应了。

复赛有三轮，比完后按成绩选十六名进入半决赛，然后是决赛。

“她是怎么长大的你忘了？够独了，再下去成独狼了，还需要锻炼什么？”毓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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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老徐和毓华都坐在后座，一路上老徐不时有话想跟她说，但毓华却以手撑头，推说自己困了，想闭目养神。

见毓华着急起来，老徐安抚道：“放心，有我的人在那里看着，不会闹出什么大事的。”

“咱们去看看她吧。”毓华顿了顿，忽而提议道。

常欢已经赢了两轮，马上就是第三轮复赛。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教的。”老徐笑道，在毓华面前特意露出一脸“为父骄傲”的样子。

如此安静地行程过半，几人在郊区找了一处解手后，再回到车座时，老徐忽然跟毓华说，等到了北山军营见到常欢后不要太惊讶，听说这几天她变化很大。

“你不高兴吗？”毓华也看向老徐道。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跟营中几个人闹了点脾气罢了。”

于是在礼拜天陪着冯督军做完弥撒后，老徐带上毓华，驱车直往北山。

“当然！”老徐觉得自己再笑下去，脸或许会僵了。

“这丫头出息了。”毓华欣慰道，“成绩也没落下，作业错的越来越少了。”

老徐见毓华依然和往昔一样，即便常欢不在，也同他没什么体己话说，颇感无趣地转身便走，不想毓华叫住了他。

“难怪刚才瞧你一脸欣喜。”老徐看着毓华道。

“大概是在军营无人管，性子又野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