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哄堂大笑。

“逆天！”

姜哲余光扫到志愿表，递到一半的手又收回来，顶着志愿表来来回回看了整整三遍。

龙煜开玩笑：“马老师，我倒是想填，你看我配吗？”

喻见想。

马宝国回道：“你怎么不配了？物理比开学那会进步了好大一截，足足高了三十来分，已经超过了及格线！”

姜哲心里飙了一万句脏。

没有人填，全班心知肚明。

姜哲：“……？”

这不试卷刚发就开始骂娘了。

“你那儿子最近脾气有点大。”

喻见刚进校不久，只经历过几小场周测，但周测成绩不计入校排名，是以她的成绩还是零，期末理所当然地被排在了省实验最后一个考场的最后一个位置。

“我没那么无聊。”周梒江声音带着困倦，顿顿说，“儿子他妈，也就是我媳妇儿想看。”

只有14道填空题和6道简答题。

周梒江。

三个字，龙飞凤舞，大气磅礴，勾画间带着割破纸张的锐利。

监考老师抱着沓试卷，屈指敲了敲课桌：“安静。”

总分160。

难怪听取骂娘声一片。

属于周梒江的时代又要重新开启了。

操！

“胖了，得减肥。”

考试当天，下午第一场，数学。

和周测不同，整张试卷从头到尾没有一道选择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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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

南省的期末大联考来得比往年稍迟。

志愿表上，只填了一个名字。

熟悉的配方。

估计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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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考场历来是各校妖魔鬼怪的群魔乱舞之地，哪怕是省实验也不例外。

喻见最后一个拿到试卷，她习惯性扫一眼卷面，愣住了。

“你先回去。”周梒江没回头，反手递过志愿表，活动过指弯，“帮我把儿子带回去。”

姜哲不在乎保送资格，也不觉得周梒江会参加这种无聊的冬令营，直接问：“俞哥，你定了几号的机票？什么时候回去？我们家老头催我今年早点回去。”

试卷刚发一组，考场里响起一阵抽气声，隐约带着几声脏。

志愿表从第一排传到最后一排。

有兴趣的可以填一填，这是为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准备的，一旦拿了奖，会有保送机会。”

“俞哥，是不是这些人不够你杀的？你要回去大杀特杀征战四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