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手臂，闷闷地开口：“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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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提到过的，日下部检事也是。”缩紧了一点，“光也说他是好人吧…但就是这样的人，后来…会为了给他的合作者报仇，炸了峰会的举办场地…好多…好多当时会在里面检查的公安都……”

“还是当了警察那句话吗？”抬头看着景光，沉默了一会儿，慢慢的摸着他的手指，“人…都是有正反两面的。如果不知道这些的话，水谷先生和油川先生现在看来都只是普通人吧？…不能因为他们没有做过的事就贴上标签……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是、在工藤家的时候？

还有…

他轻轻弯了下眉眼，温柔的注视着，伸手过来将眼角的泪水拭去：“只是在心里想，没有伤害到别人的话，就不是错。人是有情感的，肯定会因为一些事情产生过激的想法。但错与对，在这件事上判断的点…我认为是是否付出实践。”

不够…？

“我觉得没有错哦。在真的实施会构成犯罪的事情之前。”景光慢慢的说。

景光怔了一下，勾起嘴角，起身半跪在扶手椅前面。

……当了卧底搜查官，为了在组织潜伏…犯过罪…杀过人…

光…很疼吧。

“光肯定是想要把犯人逮捕之类的吧？”下巴抵在膝盖上，“正义感这么强……”

…我们，就是错的吗？

手指轻轻顺着他脑后的头发。

每天都…等待着他回家，看到他能露出笑容说“我回来了”，像要消除疲倦一样贴在一起亲亲蹭蹭…很满足。

咬住嘴唇，轻声：“我…记错时间了，没能阻止……已经汇报给管理官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日下部检事如果还什么都没有做的话，只是有报仇的心思…就是错的吗？”

……

放下腿刚想倾身抱他，景光就靠过来压在身上，脸埋在胸口，慢慢的蹭了一会儿。好像放松下来，压着的重量变得沉重。

脸烫的好像呼吸都变热了，感觉到景光又蹭了蹭胸口：“把你关在房间里，做各种过分的事…全都占满…不要想别人，只能看着我，只能对我笑…”

想起那时候景光说的话，脸突然开始发热，看着他的发旋小声嘟囔：“已经关在家里了…”

“我那时候也想过…不好的事。”埋在胸口的声音闷闷的，腰间的手臂收紧了，“说过了吧？不要把我当成好人…会很困扰的。”

“我也有…还没抓到杀害父母的凶手的时候……”景光垂下眼。

白噪音已经播完，安静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不够。”很轻的声音。

抬头看着他。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