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举起来一点。”将泡沫打到侧乳和腋下，动作几乎从揉变成了抓。

&esp;&esp;小腹在下坠。当程牙绯用鼻子蹭她的下巴，握着她的手腕把泡沫向下抹时，她感觉喉咙里像是含了一块冰，寒冷让肌肉发紧，每次吞咽都带来令人不适的涩滞。

&esp;&esp;“这里就不洗了吧，反正还会脏的。”亲着她下巴的人说，绕过了叁角区，把她往大腿上带，正是那时候，她看到了阴阜附近那道细小的伤口，比周围的皮肤颜色深一些，虽然已经愈合了，仍是脱口而出一句抱歉。

&esp;&esp;“嗯？”

&esp;&esp;“上次把你刮伤了。”

&esp;&esp;“你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嘛。”

&esp;&esp;“但是，突然要剃掉阴毛也很没礼貌。”其实后来回到家，她懊悔了很久，觉得凭着喝醉的借口干出这种事实在是太丢脸了。

&esp;&esp;“你本来也没有很礼貌啊。”

&esp;&esp;呃，无法反驳。

&esp;&esp;她有点不爽，用水冲掉手上的泡沫，拉过花洒，将轻柔如细雨般的水流对准了程牙绯的阴户。

&esp;&esp;“干嘛？”

&esp;&esp;“还是要洗的，只不过确实不该用太多沐浴露，会破坏菌群平衡。”

&esp;&esp;说着，她把水流模式调成了一股水柱。这不算是个太小众的自慰方法，至少，她在论坛里看到过有人讨论，不少没有隐私空间的人就会在洗澡时用花洒去冲阴蒂。

&esp;&esp;程牙绯看出来她要干什么了，怯怯地说：“你要用花洒来吗？”

&esp;&esp;“来什么？只是帮你洗洗罢了。”她也装傻。

&esp;&esp;“我没有这…”

&esp;&esp;掰开阴唇，将同样已经挺立的阴蒂暴露出来，夹着它上下滑动，她如愿以偿地听见一声跳动般的喘息，将话语掐断。她便把花洒贴近了，使那水流的力度最大化，手指固定住它，包皮往下拉，确保能刺激到最敏感的点。

&esp;&esp;耳边的呼吸变快了，每次听到这样变换的节奏，周品月心中都会生出一股阴暗的冲动，想要不断逼迫这个人，击垮她的意志，直到她的身体不再听从头脑中的神经元，而只是听从自己的双手。

&esp;&esp;这应该不算是爱。

&esp;&esp;脖子被咬了，有时候，她也能隐约感觉到，程牙绯和她是一样的。

&esp;&esp;在濒临崩溃的几声呜咽后，她的手被用力推开，“太、太厉害了，这个，远一点，远一点。”程牙绯弓起的背略微绷紧，小腿肚讨好地蹭着她的后腰，齿尖无措地磨过她的喉咙，“听我的好不好？”

&esp;&esp;“好吧。”她点头照做，往后撤了一点，真的只有一点，一厘米这样。

&esp;&esp;“呜……”

&esp;&esp;程牙绯扭动着，索性自己往后退了，她追上去，反而将水柱贴得更近，看见大腿和臀肌因此而痉挛，胸口的泡沫逐渐消退，那片皮肤泛起潮红。

&esp;&esp;不知道是什么促使她低下头，用沾水的手拨开剩下的泡泡，将嘴唇贴上了左胸。用力压进去，就能感觉到隐约的脉搏。她享受着这股急促的节奏，沉醉了不知多久，直到头顶传来一声压抑而嘶哑的呻吟，足够形成回响的喘息声停住了。

&esp;&esp;程牙绯抱紧她的后脑，用几乎要压碎什么似的力度将她闷向胸脯，所以她含住乳晕，毫不留情地用力咬了下去。那具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吃痛的哽咽，绷紧脚趾，如濒死的虾那样跳动，不可控地顺着浴缸壁往下滑，阴户贴着她的小腹，双腿圈着她的腰，双手求饶地拍着她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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