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之前已经清洗过了，没有了润滑也能强硬进去。

曲和玉浑身赤裸被他从浴缸里拉了出来，他另外一只手拿过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

即使感觉到痛了，也只是抓着他的背闷哼了几声。

那人用连着手铐的锁链铐住了曲和玉的双手，把他的手往上吊了起来。

而眼前的这个人，满身心都在抗拒。

只不过那时候是那个人自己清理的身体。

仿佛在攻城掠地，薄唇往下在锁骨吻上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标记。

那时候，这人还温顺得躺平了身体，手还会不老实地摸着他的胸肌，还配合地张开腿。

他握紧拳头发泄似用力锤了一下他的腿。

如果一直是个废人，还这样被人当作性玩具对待，看不到自由的未来，他宁愿死了。

那人摸了一下脖子流下的点血，却猛然把他翻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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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摸过他苍白的脸，手往下抚摸过修长的脖颈，白皙的前胸和小腹和大腿。

虽然嘴巴并没有经过训练，但给他时间足以把他的脖子咬开。

要是没有想起来，他或许就能麻木当被狗咬了。

曲和玉看了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做什么的。

自此，被压在床上的人，手握紧床单，紧闭上了嘴。

但是那人感觉到脖子痛的时候，果断卸了他的下巴。那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感觉已经被咬出血了。

在那人松开嘴，曲和玉恨恨地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

那人把他拽到眼前，不顾他无力的挣扎，扯掉了他的衣服。

他忽然想起这个人的第一次，他其实也是这样直接进去的。

力都无法完全站起来。

曲和玉的脚堪堪碰到地板。

……

他的手脚废了，嘴巴没有。

背后的蝴蝶骨恨不得破皮长出尖骨，扎他两个窟窿。

可是一旦想起他，他只会感觉更痛苦不堪。

可是，他妈妈因病自杀之前，让他答应了要好好活下去。妈妈死后，他也发誓绝不会做自杀这种事。

曲和玉忍不住往后躲，这浴缸不小，可也没有能躲避这只朝他伸来的手的地方。

声音也从无法闭合的嘴巴泄漏了出来，听着有些难受。脱臼的下巴碰到枕头也不会舒服吧，他手摸了过去，把他的下巴恢复了正常。

在他出手瞬间，就攥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按在头侧，另外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低下头来吻住了要怒骂他的嘴。

在秦飞沉18岁生日那晚，他第一次用过，在后来几年，也用着，越来越熟练使用。

曲和玉紧咬着下唇，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想起秦飞沉。

那些是上床前，清洗他身体内部的工具。

那人把箱子的家伙一样样摆好后，朝他走了过去。

这明显是对准了大动脉。

口水在挣扎中从无法闭合的嘴巴流了出来，给床单染上了点点深色。

那个高大的男人把他抱回了床上，不顾他挣扎、推拒，把人压在了他的身下。

他像是被惹怒了，失去了之前的耐心，他按着挣扎不已的人，强硬拉开了他的腿。

最后又坐回了浴缸里。

接着他用那些工具清洗了他的身体的内部，洗完后，他才把人放了下来。

在他挣扎的时候，那个高大的男人卷好袖子，从柜里，拿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

曲和玉嘴巴无力睁开，眼神不甘。不过也算给自己争取了时间。发生了这种事，一般人也做不下去，得赶紧回去处理伤口。

曲和玉眼神阴翳。

曲和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伸手就要打他的脸，不过那人已经知道他就算废了，也是会抓紧机会挠人的。一个不注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不是这个身体废了，刚刚他就不会失手。

浴室天花板的一块砖往下一移动，再往左移动与旁边的砖块重叠在了一起，一条锁链缓缓坠了下来。

他最明白他这一点了。

不用看也知道脖子那里肯定有一个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