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嗯。”

半路上，江沉突然道：“方家那边给我盯好，把能牵扯出顾笙的所有痕迹处理干净。”

江沉怔愣。

江沉无奈：“方家没一个好东西，不要因为他们脏了手。而且，你这样很危险，万一受伤或者被他们抓住怎么办。”

先走了。

走了。

江沉目光闪躲，耳尖泛红。

像只妖精。

说话恶声恶气，可凶了。

就不能先通过？

那个自认冷心冷肺的自己，在担心这个见面不过几次的小姑娘。

就看那小姑娘的手机‘叮咚’一声，肉眼可见她的表情变得又惊又丧。

心口揣着的一丝郁气，没了。

他不自在咳了一声，“嗯。”

突然想起，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她笑。

“……”

“您放心，已经处理好了。”

是得到了全世界的那种满足的笑。

车子往沉园开。

江沉：“……”

但抿着唇，又没说出口。

呆呆傻傻，像她。

“焯！”

很漂亮。

她的头像就是微信初始自带的灰色人头。

了。

抬头，等顾笙通过。

他嘴角扬起微小的弧度，又被刻意压下来，掏出手机，“我扫你。”

正不知要作何反应，又听见顾笙问，“所有你不生气啦？”

“五爷，你真好！”她笑眯了眼。

扫码声。

万一他不知道她受伤了，又该怎么办。

“咯，这个给你。”

大的小脸，看着他不说话。

这时候，江沉还没意识到。

想不明白。

五爷骂人越来越频繁了。

他脸色阴郁，直到顾笙的身影消失不见。

见他一直不说话，她又问，“那我现在有微信了，我能加你吗？”

阿乔边开车，边冒死觐言，“五爷，是去剧组吗？”

转头，泄愤踹了车子一脚。

她听林薇说过，男的最讨厌女的比他厉害。

万一忘了怎么办！

阿乔叹气。

江沉一双桃花眼在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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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乔叹气，行吧，你的钱，你说了算。

为什么会觉得他在生气？

心说她其实挺厉害的。

顾笙笨拙的点开二维码。

“滴——”

匆忙朝他挥挥手，“我要上课，先走了。”

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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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将一杯奶茶递给她。

“给我的？”她猛地抬头，眸光闪烁。

“不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