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

“这周见面时间改成周末晚上？”何晔川的消息。

“试探一下你是不是还清醒。”男人给出解释。

“有事说事。”沈南秋有些暴躁。

？

沈南秋的手机屏幕再度亮起来，但不是文字消息，而是一通语音电话，来自何晔川。

“怎么了？”

被接通电话的人顿了半秒，然后才开口，“喂？”

……

“喂？”沈南秋率先开口。

“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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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八杆子打不着的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你喜欢年上还是年下？”

昏暗的车厢里，坐在驾驶位上的代驾从后视镜看到沈南秋在后排闭着眼，伸手把音量键调到最低。

“你们聚餐结束这么快？”

沈南秋又把手机拿到耳边，听筒传来何晔川的声音，“你心情不好？”

……

“我心情很好。”沈南秋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街景，眨着眼睛数被车速甩在身后的路灯数。

“不清醒还会接你电话？”

“是吧。”何晔川躺在床上支起一只腿，“就像在喝酒的人面前比‘2’看她是不是认得出来一样，就是那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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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握着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沈南秋睁开眯着的眼。

“其实没什么事，我手滑了。”何晔川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沈南秋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开始说一些有的没的的废话，耐心储备宣布告急。

“神志还清醒吗？”

预料之中的回答，嘴硬的人果然聚餐喝了酒也还是嘴硬，何晔川心想。

那头发出消息的何晔川显然没想到女人的回复会来得这么快，本以为今晚她们一起聚餐会聊到很晚。

董曼蓉的帮助，她总能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出现，除了教授她解决问题的办法，还能三言两语带她脱离情绪的漩涡。

“什么东西？”沈南秋眉毛蹙在一起。

“今晚喝了多少？”

沈南秋把眼睛睁大了些，试图通过这个动作消散氤氲在眼眶底部的雾气，她清了清嗓，按下接听键。

“可以。”沈南秋的回复很及时。

头靠在后排座椅头枕上，沈南秋忽然觉得从鼻腔里涌起一股酸涩，直冲眼眶。

她是个好领导，更是个好人。

沈南秋无语，刚想拿开手机按挂断，电话那头的人也早有准备地喊了句，“先别挂。”

“你已经回家了？”

“没，正在路上，叫了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