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呼呼地推开他，“沈令琛，你是不是铁做的？”

话音落下，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索性落荒而逃前往衣帽间。

他眯了眯眸，“用了这么多次才知道？”

时凝感觉自己的心跳停了，一切都静止了……

“唔……沈令琛……”时凝忍不住溢出了声。

左肩右肩都是她的齿印。

“你把我推开……这还不冷静？还不理智吗？”时凝紧紧攥着那块手表，硌得她掌心生疼。

可是刚走一步，就被一股力自后揽入怀里，他的手掌扣着她的腰，将她转过来摁在怀里亲。

“有多早？”她抿了抿下唇问，“七年前吗？”

制是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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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凝皱了下眉，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不是我想要的？你那样决绝的推开我，简直比死还要难受……”时凝的眼圈红了起来，声音轻颤着。

时凝搜寻着记忆，仍是想不起来。

“后悔自己不争气，被你甩了还会莫名地想起你……”时凝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被欺负过的。

时凝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见过。”他说。

窗外的狂风骤雨，击打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买了……我买完就后悔了，想去退掉，但是又舍不得。”

她就像是被蛊惑了那样，闷着声音挤出来这四个字。

“……”时凝轻哼一声，伸手推他。

“嗯。”

沈令琛笑了下，一动不动，任由她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他正色道：“关乎你的安危，我不得不。”

“更早。”沈令琛笃定。

时凝用尽全力，都没咬出血痕来，“怎么那么硬……”

“凝凝，我对你从未恪守自持，也从未冷静理智。”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她又羞又气，张嘴就咬住了他的肩膀，泄愤。

“那又为什么舍不得？”他抚着她的脸颊，慢条斯理地问。

“抱歉。”他叹息，“我也是第一次爱人。”

“我们以前见过吗？”

交吻的唇齿，是他的极致暴戾，让她无法抵挡，逐渐溃不成军……

沈令琛双臂紧了紧，抱着她，神情严肃。

他摩挲着她的唇，“后悔什么？”

“还喜欢你。”

他贴着她的耳廓，“凝凝，我陷得比你早，这两年的煎熬不会比你少。”

时凝微怔，“在时家破产前？”

他眼眸猩红，失控得很彻底，双臂紧紧箍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彻底捏碎，揉入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