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和元秋没关系。

案上摊开的书册上写着几行潦草的字，大概是在总结什么东西的作用，不过只写了一半。

手一松，花落到地上，他凑近揪住她的衣襟，细长的眉挑起，私人物品被人触碰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来。

元秋回到地宫时，祸斗正坐在门口，原本扭曲的景象恢复如常。

没等他说完，朝长陵倒了半杯一饮而尽。

朝长陵给出反应是在好几息后。

狸妖脸色苍白，要是日持真君被毒死，自己可就要成修真界的大罪人了。

祸斗：“他啊，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她抬头，皱着眉，似乎辨别了一会才认出是他，目光明显不太清醒。

那看来朝长陵完事了。

“哟，回来了。”它知道元秋不大喜欢自己，就算和朝长陵重新缔结了灵契，也不会常常往这边跑：“我是嗅到地宫这边有古怪的灵气才跑来看看，不过好像已经结束了。”

狸妖：“不能再喝了啦！”

狸妖拗不过她，把杯子递到她手里：“真君少喝点。我知道到了您这个境界，再毒的丹药也毒不死您，但我家乡那个地方比较特殊……”

“那个符修呢？”元秋问。

“毕竟它本来也不是酒……”

地宫的模样又发生了一些变化，浑浊的瘴气也减轻不少，或许意味着朝长陵的力量已经渐渐深入地宫的内部。

他把胖鸟扔去祸斗脚下：“暂时别进来。”

元秋这下知道那些酒不止是摆设，她喝了不少。

“把茶盅拿来。”

“真君！”

“朝长陵。”他气笑了：“我以为你要和那个符修干正经事才出去的，结果我误会了，你是和他在这里调风弄月，连酒都喝起来了？”

“但我身体似乎没有变化。”朝长陵摸摸下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真君……”

“……没事。”她皱了下眉，凝着杯子看，好一会才答：“味道不错，好烈的酒。”

朝长陵正坐在案前，没有在看书，抱着手臂凝视着桌面。元秋上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案上一叩：“为什么一股酒味？”

想想就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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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着手中的项圈，皮革的质感有些粗糙，不知道那个木头一会儿看见这个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真真真君！”他围着她转：“如何？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畅？”

的求知精神，但还是劝她不要这么做，万一有什么不好的效果呢？

朝长陵没答话。

他推门而入，率先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地瓶子，有些被拆开了有些没有，满屋子的酒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