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用。

“我看看？”紫书转到正前方，仔细看了看。

她小时候在庄子上，见过多次。

可是现实摆在眼前。

“给我查，到底是谁干的，我非扒了她的皮。”凤如月气疯了。

紫书捏着鼻子凑进了看，味道更难受了，捏着鼻子也不管用。

两个大丫鬟吓得一哆嗦，立刻跪地叩头。

之前小姐穿着去老夫人那里走一圈回来，就立刻脱了收起来，就等着今天穿去诗会。

她可不管自己会不会作诗。

紫琴递上茶水，凤如月连罐了三杯，才把那股恶心压下去。

“小姐，好像是狗屎。”紫书艰难地报出自己看出的结果。

凤如月快步上前查看，那块淡灰色的东西，和那难闻的味道，让她直接冲进盥洗室里吐了个昏天暗地。

无形的诱惑！

“你们两个，给我老实交代，这是怎么回事？”凤如月大发雷霆，那凶狠的表情，如要吃人般恐怖。

但她终于看出那是什么了。

她的人生里从没近距离见过这东西，被恶心的吐了一盏茶时间才有所缓解。

”什么味儿，这么臭？“凤如月用手扇了扇风，想把那种不适扇走。

“你说什么？”凤如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呀，小姐，这衣服上怎么有这么大块脏东西？”紫琴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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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好委屈，衣服是她亲自收起来的。

“快把我的新衣拿来，仔细别弄脏了。”一开口说话，形象突然就变了。

能作诗，又能把诗做好的，女子根本没几个。

一块斗碗大的脏污就在胸前位置。

紫书忍不住皱了皱眉。

再配上一套精致的头面，真美。

本来她也生得好，十七岁的女孩，青春，朝气。

哪个不是抱着钓金龟婿去的？

可是这衣服怎么有股怪味儿？

捧着衣服来到凤如月面前，紫琴帮着展开。

紫书小跑去打开柜子，把衣服拿出来。

可是收起来时肯定是好好的，她敢以性命保证。

“小姐，最近只有二夫人来过咱们院子，没有谁来过，而这屋里只有奴婢和紫琴能进，这”紫书说了最近几日的情况。

味道更重了。

如月就起来梳妆，她要以最美的妆容去参加诗会。

“小姐，奴婢也不知道，那天您穿过就收起来，一直放在衣柜里，一次都不曾拿出来过。”紫书急急地解释。

她让丫鬟紫书给她梳了一个惊鸿髻，发型蓬松，形状优美，给人以轻盈、优雅的感觉，最关键是这种发型能展现女子优美的颈线。

更臭了，紫书差点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