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枪抵在小毛贼的后脑勺上，手指微动，将枪上膛。

现在窗外来了个小毛贼，那就是正撞枪口上了。

……

的洛瑞安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没等他探出头去，就有人开了抢。

“帽子取下来，你这穿得什么玩意？”

不愧是哥谭。

杰森提着枪，从一旁的小窗户略显艰难地翻出去，悄无声息地从上面一层跳到自家阳台上。

洛瑞安听话地转过身，从兜帽下看向持枪人，却在下一秒愣住。

好吧，他预想中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屋主要把他给突突了。

夜风吹过，寒意让两个人同时清醒。

接着就是不同人的喊声和咒骂，枪林弹雨。

很好，和枪战的方向相反，距离也很近，可以跳过去！

硬硬的东西抵在洛瑞安的后脑勺上。

好不容易能睡个早觉的杰森听着外面的枪声，深吸了一口气。

“fuck batan”

洛瑞安再次感知下魔路径，研究这几栋楼的结构。

“转过来。”

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养的很好，看上去屋主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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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的低语被风吹散。

拉着窗帘，什么也看不见。

杰森，没直接一枪托敲在小毛贼头上，是因为他听到这人的声音还十分年轻，就像是没变声的小孩一样。

“你在做什么。”

“我没有恶意。”

“fuck batan……”

犯罪巷今晚上莫名其妙又打了起来，明明昨天他才去把几个领头的收拾了一顿，这次大概是私人恩怨。

“你在做什么。”

小毛贼还穿得挺严实，就是有点奇奇怪怪的。

这人却迟迟没动。

洛瑞安缓缓站直身子。

手底下的人这两天总在挑战他的权威，三天前又和老蝙蝠吵了一架最终不欢而散。

“但要是消牌一直待在这家人家里，那后果很严重的，说不定那天家人就一个个消失了。”

附着在鞋子上的【跳】扇动翅膀，洛瑞安降落在一户房间的阳台上。

洛瑞安咬着指甲，扒拉着阳台的那扇玻璃门，努力想透过缝隙去观察观察屋内的情况。

他把两只手从法袍下举起来。

那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简直是一清二楚。

“啪嗒。”

杰森皱着眉，不耐烦地掀开他的兜帽。

“这算私闯民宅吧？房主不会把我给突突了吧……”

杰森简直要烦死了。

洛瑞安捏紧法杖，默默给自己上了个防御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