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就是你搁英国养那只猫啊？”程思齐左看右看，道：“视频里没这么胖啊，这怎么跟个球似的。”

要出门时，胖子蹲在门口的矮凳上，直勾勾盯着许久不见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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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的祖宗啊。”他想将猫赶下去，又不敢动手，在跟前站了会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早上七点多，景樾直接去了齐林制药，程思齐收到消息赶来时，胖子已经霸占了办公室里那张二十多万的紫檀木椅。

不一定多好的车，但必须有自动驾驶系统，以后季回也可以开。

“我的车停在下面。”景樾把车钥匙放在桌上，“你认识的人多，有合适的机会帮我出了吧，价格你看着来。”

“不是……”程思齐怔了下，摸着后脑勺，“你那车不是回国刚买的吗？这就要卖了？不喜欢了啊？”

也不知怎么，景樾竟然在一只猫的脸上看出些委屈，最后他叹了口气，回屋收拾好猫粮猫砂，把胖子塞进航空箱，一起带走。

这是求抚摸的意思。

“行吧，不喜欢就换一个。”程思齐倒也豁达，“你这试验一成奖一拿，是该换个更好的车，才配得上你这身份。”

景樾垂下手，在毛茸茸的脑门上挠了两下，敷衍了事。

“你在视频里也挺瘦的。”景樾怼了一句。

不是不喜欢了，而是底盘太高，季回上车下车很不方便。

“学术讨论会什么时候啊？庆功宴定好哪个酒店了吗？景樾，景樾……”

“换个底盘低的开。”他说。

程思齐更是不解，“你不是就喜欢底盘高的吗？那大轮胎，那视野，开起来多带劲啊。”

车的确是回国刚买的，才开了几个月，黑色suv，性能外观都合心意。

“瞎说什么大实话，就不爱跟你聊天。”胖子占了主位，程思齐只好委委屈屈坐去一旁的小木凳上，“说吧，这么早来找我干嘛啊？我这员工都还没来上班呢，你最积极。”

“我怎么看你垂头丧气的，你现在不应该意气风发吗？我要是你我都飘了。”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猫叫：“喵。”

程思齐刚走，胖子就从椅子上跳下来，前爪在半空一搭，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悠悠走到景樾腿边，甩着尾巴又叫了一声。

两人同时朝胖子看去，程思齐一乐，“你这猫儿子还挺懂事的，让你换个好车呢。”

手机突然响了两声，程思齐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起身往外走，“你跟这小胖子坐会儿，我去接个电话。”

景樾回神，“还没。”

景樾盯着胖子出神。

景樾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