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素心问玉垂头道：“就是你那个私生子。”

“云观昭。”云飒掌心抚过他的脸颊，只觉素心问玉的脸就巴掌大，他毫不费力地就能包住：“就是他和儿子打起来了。”

“我想揍你一顿，然后把你带回逍遥宗听我师尊发落。”云观昭像是个不服输的狼崽，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呲牙咧嘴：

云飒说：“云暮雪就是我啊。”

两个儿子，一个重伤一个晕倒，云飒背上背着一个，怀里抱着一个，连拖带拽地将云观昭和云若练带回了魔殿。

直地从空中坠下。

但他不接话，不代表云观昭不接话。

躺在地上的云观昭看着云飒和素心问玉旁若无人耳鬓厮磨的模样，气的脸涨红，一边艰难地爬起来，一边吐血：

明明儿孙都是债，偏生是要了他半条命才对！

云飒：“”

“什么私生子？我爹爹是云暮雪，不是他。”

谁说养儿防老的？！

“好着呢。”

“我没事。”云飒把云观昭和云若练平放在地毯上，随即接住扑进他怀里的素心问玉，防止他摔倒，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下，以示安抚：

俩兔崽子，一个受伤流血嗷嗷哭，一个脱力昏迷不醒，云飒捧着掌心里的两只蜷成一团的两坨崽子，半晌，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云飒：“”

素心问玉抱着云飒的腰，慌忙在云飒的身上摸了几把，又用鼻子在云飒身上轻轻嗅闻，确认云飒没有受伤流血，才放下心来，复又倚回云飒的怀里，不动了。

这话他没法接。

眼睛

“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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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忽然沉下来，用剑支撑着地面，缓缓爬起，表情难看的可怕：

云飒右臂圈过他单薄的后背，掌心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素心问玉仰起头，嘴唇在他下巴上轻轻蹭过，很是依赖的模样。

素心问玉听见云观昭的声音，动作微微一顿，诧异地偏过头：

他顿了顿，片刻后无可奈何道：

素心问玉听到动静，踉踉跄跄地从床上下来，扑到云飒的脚边，像是一只绕着云飒的裤脚团团转的猫，焦急道：“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没受伤吧？”

“漱风”

“你你放屁！”逍遥宗光风霁月的大师兄也会有说脏话的一天：“我师尊说了，我爹爹他朗朗如天上月，皎皎如庭前芝兰玉树，断不会是你这样三心二意脚踏两条船的风流小人！”

“那你想怎么样？”

云飒一手拎着重伤流血的云观昭，一手将昏迷掉下来的云若练接进怀里，随即缓缓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