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是人群瞩目的焦点。穿过人群的好奇、羡慕、鄙夷和眼红……以及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红海为她俩分开。

“好，辛苦宝贝。”

拨开薄薄一层棉内裤，长眼睛般，对准红肿肿的肉珠儿，直刺猛戳。

倒是立青推辞，“不用送，机场会派直升机，顶多二十分钟航程。”她低头看腕上表盘，“应该快到了。”

海棠腰扣安全带，头戴降噪耳机，坐在背对两名飞机师的座椅上。

疑惑间，一阵风刮起，撩开海棠连衣裙的下摆。

海玉书脸上一红，拉着女儿站起。

立青含笑起身，面露歉意。

风竟有纹路…

“哦，从这边直飞啊。”海玉书沉吟，然后推了推女儿胳膊肘，“海棠，你送送立青。”

羊绒织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噼噼啪啪，像点燃潮湿的篝火。

“送一下？”

“海棠，送送立青。待会儿她们再给送回来也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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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的轰鸣声吞噬世界，芷县在舷窗中不断缩略，云层像帷幕渐渐将它遮蔽。

说着，双手推搡女儿，与女婿送做一堆。

风的行进变得粗暴。

“有空多回来。你们都是好孩子，妈妈希望你们恩恩爱爱。”

县城的百姓少有不爱看热闹的。眨眼功夫，街坊四邻赶来，围得水泄不通。

再次向海母道别。

她看见。婚礼。她和立青的婚礼。

每一次爬升、转向造成的在空中的摇晃，都令她心颤不已。

一架小型直升机停在茶楼前的空地。

海棠没有不答应的。

海棠夹在母亲与恋人中间，手指不安地捏起恋人衣袖，美丽的瞳眸写满羞涩的探询。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起风，树摇沙扬。

立青嘴角上扬，牵过她的手。

“有两位科学家一同去欧洲，提供技术支持。”立青避重就轻，让人以为她是来接人。“她们已经等在附近的军用机场。”

她认得！

那是立青拇指上布满的——陈年厚茧、裂纹，和不规则颗粒！

接着，“嗡嗡嗡”，轰鸣声震动鼓膜。越来越近，越来越响，像亿万只大黄蜂同时扇动翅膀。

“妈妈，我该走了。这次时间没安排好，下次再聆听您的教诲。”

地上没铺红毯，海棠脚步却轻飘飘。恋人握得她的手很紧，自接触的皮肤处，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整条胳膊，乃至全身。

伸手摸索身旁的恋人，却扑了个空。旁边的座椅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