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他话里的讽刺，许识敛说：“不能。”

他于是“哦”了声，急匆匆把糖果塞到兜里，“太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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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一眼，对方仿佛可以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地站上几个小时。

小耳把怀里的糖果全部递给了他们。

“不是玩笑。”许识敛一针见血道，“你就是喜欢看别人因为你撒谎。”

男生们在数糖果的数量，而魔鬼知道答案，这袋糖多了一颗，并不够平分。

“你没有撒过谎吗？”魔鬼问他。

怀里没有了糖果，小耳仍感受到很多人在看他。准确来说，是在看他的宿主。

再然后，“他实在是很不错的孩子。”

而自从上次的学生巡回演讲日，许识敛的名字就像白鸽一样飞得小岛到处都是了。

“没有。”许识敛很快就回答。

好学生与刻薄鬼（一）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谢谢”。

他低着头，目光躲闪，余光无意中瞥向小耳。

今天是白鸽票选日，岛民永远期待着这样的日子来消磨时光。云间学城里的学生们都有机会成为白鸽使者，他们体面、优秀，善良且正直。岛民们通过多种方式来熟悉和了解这些孩子，其中也包括他们自己家里的小孩。

甚至，“我相信他会和现任岛主做得一样好！”

小耳也没有装傻，只说：“开玩笑的。”

小耳眉开眼笑道：“不客气！”

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许识敛觉得小耳有些冷漠。

壮壮的男生回答：“我也是十五颗。”

魔鬼在对他微笑。

出了鱼缸，他们走在玻璃阶梯上。许识敛突然对小耳厌恶道：“你别搞这些把戏。”

于是变成了，元老院的翁太逢人就眉开眼笑地说，许识敛就是下一任小岛主！现在，茶余饭后，岛民们过去如何研究名著，现在就如何这样逐字逐句地解读他。

小耳对许识敛说：“我们动物都有一种直觉，被注视的时候即使不看回去，也知道他们在看我们。”

总有人更受欢迎，每一次投票前，他们都会对几个名字如数家珍。

瘦小的男生数得很快，告诉伙伴自己的财产：“十五颗。”

由于变小，小耳现在看上去就像四五岁的孩子。他的脸变得圆圆的，胳膊随着走路的节奏摇晃，眼睛是镶在白面包里的亮玛瑙，抬起来时，有一种童真的审视感。

“嗯……这个可以。”当许识敛进行演讲时，有人听到元老院的翁太这样说。

“神的继承人不能撒谎吗？”

于是就这样带着更多的细节传了下去：“他看上去一身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