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但是这样也不对，也不对……算了！”这次是真的算了，许识敛心事重重地站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快速做了个判断，往门外跑去。

“那我就不知道了。”小耳的脑袋隐隐作痛，“你看看你，每天都在找答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在解决事情，事情是解决不完的，一辈子忙活来忙活去，有什么意思？”

“你先告诉我，你之前都偷听到什么了？”

许识敛住在三层阁楼里，其他人则住在二层。

还不忘带着昏昏欲睡的魔鬼。

“没有医生。”

厨房在一层，窗户复刻了教堂里的琉璃玻璃。许识敛从壁橱里找到两个药罐头，他问身体里的魔鬼：“你能闻出不对吗？”

小耳出了个不新鲜的主意：“你快去问问医生。”

“所以她的药不是药？”

“我把耳朵关起来了。”

“我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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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

长长的旋转楼梯，总共有三层，最下面这层临近地面，白天的时候可以看到通透的绿色，大片的草地，还有翩翩起舞的小蝴蝶。

小耳试图理解：“你是想说你能被治好，但是你妹妹不行？”

“也许是医生，也可能是神婆。总之药不对了，但我还是好的，你明白吗？”

“那罐就是她的，”许识敛说，“以前我们的药一样。”

过身看他：“你也这么想？他们是在弥补以前，真是这样？可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

“这是我和小呓的药。”许识敛说。

“那药是怎么来的？”

“唉，”小耳很心累，“我真是太不容易了。你不睡就不睡吧，还折腾人家。”

逐渐变成了魔鬼熟悉的领域，小耳嗅道：“你离得近一点，我再闻闻。”

“嘘！”许识敛要求他当个称职的贼，“你要帮帮我。”

他告诉魔鬼：“我怀疑小呓的药被换过。”

小耳说：“的确不太一样。有一罐闻上去有点酸。”

“我开始听不懂了，”魔鬼抱住自己，“你们人类听上去好可怕。”

许识敛干脆把药罐打开，药粉飞得到处都是，他打了几个喷嚏。

这种扑朔迷离的剧情，都快能拼凑出一个海市蜃楼了！小耳无语道：“要真是有神在，你们早就被治好了。”

“也许她没有救了。”

“妈妈说是神那里求来的，每个月都会放在小溪边。”

“没有救了，就不需要再喝药了。”

真把我当狗了，小耳莫名其妙道：“什么？”

“你说偷听是不对的！”然后他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