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为她洗脑的话，她从小听到大。

“好哒！那这些我就全拿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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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第一才女，要加油喔！”

她边提着包袱走出去，边说：

我就该回去好好看书，我做的真是太不好了……”

云京歌第一次黑沉了脸。

“很迟啦，我该回去啦。

“当然。”

赵如蕙拉住云惊凰的手拍了拍：

云京歌忍着心底的嫌恶，耐着性子哄她：

说是送你，便送你，金口玉言，无可更改。”

学习是为了哪怕流落到一片荒芜之地，看到的也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而不是看到黄土泥泞，和大姐大妈吵架争庄稼。

云惊凰敛起一切心思，只抬眸看着他们：

你要拿就拿，别把茶水打翻。

偏偏眼下，还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学习有什么用？四书五经有什么用？成为书呆子么？”

赵如蕙也不得不上前道：“凰儿，母亲只是觉得你行事太鲁莽了。

大姐，那句诗词你好好想想，还有两天诗词大会才会结束呢。”

“两天，那么简单的句子，以你的聪明才智一定能答上来！”

你看如今有几个成家的夫人还吟诗作画？那才是让人笑话呢。”

每次便是如此，打消她学习的热情。

云京歌掩下心中讽刺，勾唇浅笑，“谁让所有妹妹里，你是最天真烂漫的人。”

“二妹。”

屋内的云京歌和赵如蕙脸色皆是青了青。

待云惊凰彻底离开后，赵如蕙这才看向云京歌：

云惊凰就那么几乎搬空云京歌的东西，提着超大包袱道：

又开始了。

最愚不可及的人！

“还有你说的看书，你这小机灵我还不清楚嘛？你能看进去几行字就犯困了？何必那般折磨自己？

“若是赢不了，岂不是连我这个草包也不如了嘛？”

她又走过去，顺手挑走一堆物事。

今日好在是温茶，万一是滚烫的，烫着了你可怎么办？”

还有这个、这个、我全要！”

不，我不要……母亲都骂我了……还让我跪下……我不能要姐姐的东西……

说完，她还看了赵如蕙一眼。

人生苦短，你该是怎么快乐的过就怎么过。

那些物事哥哥们费劲千辛万苦才搜罗来，千金难买，就这么被云惊凰全部带走！

她还回头朝着云京歌，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真的吗……我不学习也可以嘛？这些东西真的可以拿走？”

“京歌，她说话蛮撞，你别往心里去。”

“是母亲方才太凶，既然姐姐的东西，姐姐自己还不能做主了？

云京歌那置物架上，剩的东西简直屈指可数，而且全是已经过时的、陈旧的。

可现在她清清楚楚地知道，学习看起来无用，却会让一个人油然而发出自信。

“以后女子嫁人了，还不是在家相夫教子，辛苦学来的也得忘得干干净净。

云惊凰仿若看不懂她们的表情，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云惊凰心底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