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蹙眉，“你上次也咬我。”

“好。”

秦霁揪紧手中的衣领，两片樱唇分开，舌尖轻轻探出舔了一下。

一股凉意从后颈窜流到全身。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靠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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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迢冷冷瞥她一眼，“不喝。”

教她怎么吻人？

“你咬我做什么？”陆迢捏着她的后颈把人从自己肩上提起来。

秦霁当下松口。

又是摸黑从陆迢身上爬过去，轻轻掀开被子，躺在了他旁边。

也对，她本来就是好人家的姑娘。

这时脑海中忽然闪进一个念头——他有没有沐浴？

会红，会痛。

陆迢看着她逃也似的出去，抬手按了按眉心。

陆迢去了净室，回来时，秦霁换了套寝衣坐在榻边，手里端着碗醒酒汤。

况且她今日叫他舒心了许多，不是么？

他在做什么？

“没穿过耳？”

陆迢嗤了一声，伸手去捏她的耳朵，发现了什么。

“没有。”秦霁垂下眸，避开他的眼神，担心这人一时兴起要她穿耳。

“我从小怕疼。”

陆迢的手指穿进她的发丝，不轻不重地揉起她的后颈。

“去歇吧。”

后颈处的力道陡然加重。

两片温软的樱唇轻轻贴了上去。

她还觉得他醉了？

心中再次确认：他肯定醉了。

反正她咬起来也伤不着他。

秦霁被他说得一阵脸红，一时词穷起来。

“大人，醒酒汤好了。”

她抓住他胸口的月白交领，手指按在凸起的银线绣纹上，只轻轻一带，陆迢便到了自己面前。

蓦地冒出一股和她不符的傻气。

秦霁抿起唇，开始犹豫。

不会就不会吧。

索性抬头对陆迢笑，露出一排珍珠似的整齐白牙，眼睛乌亮得像颗黑曜石，里面映着闪动的烛火和他。

“哦”陆迢罢手，起身给她腾出地方下来，放过了她。

在花楼二十多日还能一窍不通的女子，定是存心避着。

隐带着未能散去的哭腔。

有点儿发凉。

秦霁继续回忆，想起最要紧的。

又湿，又热。

秦霁慢吞吞将碗放在一边，等陆迢上床后起身去吹了灯。

并无味道。

她悄悄吸气，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陆迢抬手撑在案上秦霁坐过的地方，手心尚能触到一丝余温。

他是怎么对她的？

秦霁松了口气，立即下了书案，手指了指外面，“我先去给大人准备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