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寻接过，“嗯。”

眼睛闭着，脑袋抵着椅背，往女生那边倾斜，却又像是有意识地固定在某个点，以防压她脑袋。

程寻歉疚道，“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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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俩和司机，整车人好像都……睡着了。

“今天没采访吗？”

编导赞同地点头，将目光挪到后排，摄像将镜头推近。

惊喜，我觉得徐老师给了我们所有人惊喜。她的广告拍得很赞，摄影技术也不错。”

「一会儿没拍你们，你们俩居然……甜鼠我得了！！！」

她转头问程寻。

话落，直播间一片附和。

「好想要一个书书这么全能的朋友呀（做白日梦）」

“没关系。”

书颜低声说着，从包里拿出耳机，递给他一只，“听歌吗？”

书颜笑笑，没说话。

书颜：“也许吧。”

她睡得很熟，漂亮的脸蛋没有因为挤压而变形，反而美得更温柔了。

「握爪，照片超帅！！」

「确实，rosalie的那则广告已经被我盘包浆了……」

男生也睡着了。

已经出了小镇，到市区了。

从呼吸的节奏判断，两个人睡得很熟，处于屏蔽外界事物的状态。

许久之后。

依譁

「拍照这条无可辩驳，徐老师拍的顾景行简直帅到爆炸！！！」

“又或者已经采访过了。”

“我们不用这么客气。”

「抱抱好甜啊啊啊」

“…………”

「哇哦你们小情侣」

她闭了闭眼，又睁开，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

编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放轻声音：“今天时间比较紧张，两位老师可能没休息好。接下来的采访，我们尽量小声一点。”

下一秒。

正想着，被她环住的身体明显僵硬，书颜抬头，对上某人惺忪的睡眼。

程寻定了定神，看向前面。

书颜从迷蒙中醒来，她睁开眼，看见自己抱着程寻，木讷地愣了好半晌。

两张安逸的睡颜映入观众眼帘，直播间众人咔咔截图。

她松开他，缓缓坐正，抬手揉了揉脖颈，“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高清镜头里，女生靠着男生的肩膀，像是为了睡得更安稳，她侧着身子，整个人的重心压在男生肩侧，双手环抱着他。

没完全睡醒，程寻的声音里沁着几分慵懒：“没关系，不用道歉。”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许是路太颠簸。”程寻愣了愣，试图解释，“挪到后面了？”

她什么时候抱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