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师从烨的确求贤若渴，也不至于未经任何调查，便让他入仕为官。

他脑袋迷迷糊糊地想，这是要被临时标记了？

季冠灼趴在床上。

之后的事情，季冠灼便不再有所隐瞒。

但他无心去想，只用鼻尖在季冠灼身上反复嗅闻。

不愧是他的老祖宗，无师自通的本领也很强。

他努力使自己从燥热中平复下来, 也拉回自己游走在钢丝边缘，岌岌可危的理智。

对于师从烨的警惕，他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他将自己在客栈中如何同人争吵，又如何被魏喑推举一同参与殿试之事一并说出。

在季冠灼看不到的地方，师从烨的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

“你究竟是谁？考取功名又有什么目的？”

沧月朝素来地广人稀。许多人终生都难地见一面, 他所编造的说辞更是难以考证真假。

季冠灼心底叹气, 在铺天盖地的青梅味中, 极力压下喉间将出口的喘息。

混沌中，季冠灼隐约生出一个想法。

是以他早已想好说辞。

下一刻，他便听到师从烨的声音自背后响起，带着森然冷意。

下一刻，背后那只大手又压得紧了些, 令他动弹不得。

挺立的鼻尖几乎碰触到软肉本身，燥热的呼吸扑在脆弱又敏感的腺体上，连带着季冠灼浑身也不由腾起一股热意。

“皇上是想知晓学生的来历？”他微微偏头，想要去看师从烨的神色。

最终停留在季冠灼后颈处那块特殊的软肉上。

“学生原本想先四方游历一番, 增长见识，日后可为皇上所用。未曾想到于一处破庙休憩时, 居然做了一个梦。梦中有衣着奇怪的人教我看书，书中皆是学生从未见过, 也未听说过的东西。学生昏昏沉沉在破庙中睡了几天，再醒来时，便已出现在京郊。”

“学生家中原本还算富裕, 昭明末年，战火四起。父母为了躲避战乱，便带着我搬到一处山中隐居。父亲本是私塾先生，在山中悉心教育我。母亲平日种田养鸡, 织布制衣。是以我们虽然清贫，但也算自给自足，无需出来与人相交。直到去年学生父母相继去世，学生自己又无独自在山中生存的本事，只能从山中离开。没想到一出来才发现, 外面竟是换了一副天地。”

“少废话。”师从烨的声音透着极寒的冷意，像是细碎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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淌着蜜汁的糖罐，让人恨不得一探究竟。

oga的腺体都在眼前还能忍住？他老祖宗是不是真的不行？

标记[倒v开始]

他的确身份存疑, 又没有任何办法自证。

那是所有气味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