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昀穿好衣服，头也没回就走了。她出去没多久，明月便进来伺候她更衣。

姜昀醒来时，萧雅南还窝在她怀中熟睡，她不忍打扰便躺着出神。先想国事，再想家事，桩桩件件惹人烦忧。

一夜过后。

缓起身。见她目光灼灼，不似玩笑，姜昀疑惑道：“出阁前，你母亲没有教过你吗？”

不光是明月，全府上下，谁也没有想到，昨晚大长公主还留在宝跃阁，今早便要休了公主妃。

萧雅南脸一红，“……”

东风抚玉床，风灌满堂，醉舞狂歌倦懒，雨打梨花，满室留香。

如今却有了答案。

1出自《诗经·卫风》。

相府外，萧雅南刚下车便看见祖父被人搀扶着，慌慌张张跑出来“迎接”她。

萧雅南怕她反悔，乖乖躺着不再动。

“无妨，我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她当时没有回答。

…

“就是你听到的这样，走吧。”

姜昀垂眸。也是，她入府时如此匆忙，萧夫人定然是未来得及说。她如此白费心机，这丫头竟从未上当。反倒是她，做了一件可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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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姜昀低头吻她。

萧雅南仔细想了许久，母亲并未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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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看的不该看的，你都看见了，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姜昀背着身问她，仿佛身后长了眼睛。

“昨夜小姐与殿下喝了合卺酒，还让殿下留宿，难道不是要与殿下好好过日子了？”

萧雅南动了下，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姜昀怀里，下意识想要推开她。

萧雅南梳妆完毕，久候多时的岚嬷嬷走进来，代为传达大长公主的话。

…

隔着一道屏风，萧雅南望向大门的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似乎一切都如愿以偿，却又莫名奇妙的失落。

“今日你便要离府，还不许我多抱一会儿吗？”姜昀声音低沉地说道。

姜昀站在阁楼上，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回想起萧雅南的问话，“我不愿的话，殿下会放我走吗？”

萧雅南反问：“想通什么？”

明月吓傻了，“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姜昀却掀开被子坐起来，旁若无人的开始穿衣。萧雅南不好意思看她，把头埋进被子里，听到姜昀下床她才把头露出来。

“小姐这是想通了？”明月笑着问。

唉。

“萧小姐，殿下已命奴婢准备好马车，送您回相府。嫁妆和大长公主的休书，不日便会送至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