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重要。”林慕说，“最喜欢你。”

顾随之恨恨：“我就知道，你果然对修炼念念不忘！”

“不是巧。”

林慕问他：“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林慕却不肯说了，就那么微微笑看着他。

“见你的那一天。”

顾随之微笑，不以为耻：“男人总是诡计多端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能有什么答案？

“你不说的话，我可要说我想要的……”

尤其贪林慕。

然后心无旁骛地修炼了十来天。

这也是他有生以来喜欢的第一个人。

那是他几千年来吃的第一顿饭。

“所以呢？你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110

饭他要吃，便宜他也要占，人他还要拐，别问，问就是贪心。

“你身上就那一块玉佩，等于那就是你的全部家当了。”顾随之说，“我当时就想，你都能把你的全部给我，那我也能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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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巧。”顾随之惊讶，“不是吧，我记得好像是……”

“你还没有告诉我呢，你生辰是哪天？”顾随之说着就开始扒拉林慕的记忆，“我记得好像是……”

“……”

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事情啊，总不能咱们一见面我就给你来一句，‘少年长挺帅，跟我在一起吧，我带你去挖坟，’那你不得马不停蹄把我封印回剑里啊？”

顾随之答得悠哉，“不过那确实是我十岁离开人族之后吃的第一顿……嗯，正常的饭。”

“想让你。”林慕稍稍停了一下，以作打断他不着调的调笑，等顾随之一眨不眨看着他，才淡淡道，“至少今年之内，都别再问我诸如‘你和修炼谁更重要’这类的问题了。”

没让他看到自己眼底的笑意。

顾随之想起这事就恨不得把他拉下来咬一口，“你想方设法钻空子也要修炼是吧？”

他捏起顾随之一缕头发，微微露出一点笑意，“今天你生日，生辰快乐。”

林慕蒙住他眼睛，单手把人封印。

“那你趁机骗我叫你夫君？”

顾随之心满意足，不过不到一炷香，又开始纠结起他说的真话假话。

顾随之：“想听我想听的话。”

林慕说。

只是不巧，那天还是他生日。

“只是因为那天我死了，然后，又活了。”

上次顾随之突发奇想之后，就一直缠着他问这个问题，还非要他给出一个答案。

顾随之仰躺着，银发如水铺开，散在林慕黑色衣摆上，和上面金线绣出的图腾交相辉映，眼底带上点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