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议论中，有人认出了牧原的身份。

牧原冷笑：“仙尊行事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何须心虚？”

“这么多年来，清云仙尊也确实一直在兢兢业业地护着我们修仙界……”

闹事者大都没见过牧原，陆景阳、乔慕灵与长老们都是一眼认出。

“原来清云仙尊是真的在闭关吗？”

牧原像是被他气笑：“怎么，难道还非要仙尊强行出关才肯信是吗？就因为仙尊这一次秘密闭关，此前仙尊对修仙界所做的所有贡献，就要被你们全盘否定是吗？

终于起身，随意地掸了掸衣角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牧原仍站在剑上，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有什么资格在此肆意诋毁仙尊？”

不……不可能，秦公子明明笃定地说过，清云仙尊就是在外云游，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是不可能来澄清的！

“该心虚的，难道不是你们这些趁乱煽风点火咄咄逼人之众吗！”

“何人胆敢在此妄议仙尊！”

领头者的身后，也已有人开始议论。

“诶，这人看着好像还有点眼熟，好像就是清云仙尊的……那位道侣吧？”

“——试问，仙尊有何事需要心虚的？

乔慕灵更是蓦地瞪大了眼睛。

“仙尊亦知眼下时局特殊，不愿灭我修仙界志气，秘密闭关养伤。”

下一瞬，他在白书悦面前的温顺气质一敛，御剑不疾不徐地出现，冷声质问清晰传入在场的每一个人耳中。

领头者看起来明显有些慌乱了。

领头者似乎也不认识牧原，冷哼一声：“你又是何人？”

白书悦此前离宗是说去找牧原了，那牧原忽然出现在此，是不是……

领头者当即便抓住了这一点：“你是清云仙尊的道侣，你的话又如何能取信？”

乔慕灵尚未来得及做更多推测，牧原已与那领头者对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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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牧原是看着领头者骂的，主要也是在骂领头者背后所代表的秦守势力。

“仙尊为探求魔修之事根源，不惜以身涉险，亲自前往魔族边界之地找寻线索，却不料反中了魔族埋伏偷袭，受魔气浸染负伤。”

牧原字字铿锵有力，清晰地砸在每个人心底。

牧原回来前便抑制了自己的修为，旁人看他只知他大抵是金丹期，但他常年身为魔尊的气场。还是震慑得在场之人一时都不敢说话。

领头者：“我们这可不是肆意诋毁，而是合理质疑，只是你剑云宗中始终顾左右而言他，莫非是心虚了？”

“呵，狼心狗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