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泽维尔扑过去，跪在轮椅脚下。

雪已经停了，反着月光，照得夜空也带上了雾蒙蒙的灰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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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知岁回头看了一眼医疗中心，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

他走出医疗中心，外面正值黑夜。

空气冷冽得让人头发清醒。

“上将呢？”纪修控制不住眼睛往楼上瞄。

红连的神色态度看不出异样，纪修总觉得事情哪里不对。

很快有人发现了他。

传达了这个消息，红连就离开了。

去学校的飞艇上想了一路，他后知后觉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抛弃了。

纪修没太在意，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坐下。

“殿下——”

“去第五区。”

今天放学后，他能不能去军部探望上将？下午正好只有两节课，放学会很早。

红连脸上带笑，态度温和恭敬。

不回庄园？

看见他推门进来，从沙发上起身，≈ot;纪修大人。”

他换了衣服，衣装整洁，除了脸色有些白，看不出异样。

泽维尔在医疗中心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三天，除了生理需要没有离开过。

没有看到牧知岁。

牧知岁开口，他声音嘶哑，破碎不成声儿。

雪下了整整三天，帝星裹上了一层银装。

纪修在一楼大厅独坐到天亮，依旧没想明白。

纪修惊讶回头，“上将什么时候走的？”

“殿下这几天事忙，不回庄园。我等在这里，就是告诉纪修大人这个消息。”

赫青和红连只守了第一夜，他们也想像泽维尔一样守着，但还有重要的事需要他们去做。

“昨天下午。”

“纪修，你回来上课了。”

三天没来上学，班里多了两位新同学。

和他说话的是他们班的班长木都，性格和西圩有些像，温和沉静。

这个学生穿着指挥系一年级校服，长发，皮肤很白，像白瓷一样泛着光，应该是个女生吧。

纪修独自一人在医疗中心醒来。

雪后，空中放晴，天气明显地冷起来。

红连在一楼大厅坐着，显然是在等他。

虽然这样想，对牧知岁有些不敬，但这个念头生出后，怎么也摁不下去。

远远地看见灯光，他加快脚步。

泽维尔从地上爬起来，擦了一下脸上的泪。

雪停的那天下午，牧知岁出现在医疗中心门口。

小别一

纪修按照课表，走进今天上课的教室，很多学生正围在一个不认识的学生身边。

纪修一路走回起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