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瑶掩嘴轻咳，喉咙异常干涩。

曲瑶抿了抿干涩的唇：“不用了。”

两人沉寂了一会儿，他声音柔软了许多：“咳嗽还没好？”

喉咙里的痒意实在难忍，曲瑶猛然咳了几声。

那边有打火机点火的声音，或许他在点烟。

回到位置上，曲瑶又看一眼吊瓶，药水还有一大半，暂时不用担心药水掉完护士却没注意到的问题。

等挂了电话，她得去饮水机那边接一杯热水才行。

“嗯。”

“市立医院。”

“嗯。”含糊应了一声，曲瑶：“我先挂”

渐渐的，这种坚韧的性格慢慢就养成了。

“不是。”

曲瑶微愣，久久没有回应。

曲瑶忍着咳，看了看手机。

来哄她，妈妈也很忙，就只好拍拍膝盖上的尘土，自己去水龙头下冲洗掉了皮的膝盖。

“我现在下楼了。”他说。

清了清嗓子，曲瑶平静道：“抱歉，我今天去不了了。”

曲瑶已经不太想说话了，她喉咙实在干涩难忍，她想喝水，可惜身边没人帮她。

“去医院吧，你在学校吗？我去接你。”

“今天星期六，你是不是忘了？”他道。

“那是什么？”

“抱歉，先这样吧咳咳我挂了。”

见到对方昵称，她犹豫良久，接通电话。

曲瑶将胸口憋闷的浊气吐出来：“我已经在医院了，所以不用来接我。”

是他的声音。

相拥而眠

她吸了吸鼻子，用纸巾擦了擦，没舒坦个两秒，又咳了。

那边安静了两秒：“在哪个医院？”

他打断她的话，又道：“我十分钟到，你穿好衣服，穿多点。”

她学会了照顾自己，也变成一个孤立独行的人。

“你在忙什么？一个星期见我一面都不行？”他声音低沉，冷淡了许多。

周也齐轻笑，笑声略带自嘲：“怎么？我让你这么抗拒？”

挂了电话，曲瑶等咳的那股劲儿过去，她慢慢起身，带上吊瓶去医院饮水机那边接热水。

忽而，手机振动。

“抱歉，身体很不舒服，去了也没办法跟你做。”

喝了半杯热水，总算好受了些。

曲瑶微愣，恍然想起那个一时兴起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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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沉寂了很久，仿佛断了信号。

她到底为什么答应他，答应每周六和他上床，在他心里，她算不算是免费的陪/睡女？

她已经在医院了，哪里还需要他接送

“你不用来了。”曲瑶又咳了几声。

“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