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宥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些，林昭察觉到了，秉承着循序渐进的想法，林昭没有逼近他。

季宥齐拿了一张新的草稿纸出来。

季宥齐注意到林昭的饭量很少。

又离得这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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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身后一阵风刮过来，温柔的香味和风一起掠过了他的鼻腔。

此刻季宥齐已经和林昭拉开了距离。

“所以答案选d。”就算两人这半个月每天都见面说话，但季宥齐对林昭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

两分钟以后，林昭抬起头看向了对坐的季宥齐，眨了眨茫然懵懂的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看不懂哎，你可以给我详细地讲一下吗？”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食堂大门前。

“季宥齐，你给我讲讲题嘛，你那么聪明，肯定会做，求你了。”林昭的声音放软了很多，好像是在撒娇，但又像是讨好，没有人会拒绝，季宥齐也不能。

林昭眼睛一亮，本该放开的手却抱得更紧了。

林昭的身上有一种他没闻过的香，像是某种古木的香，又像是墨纸黄符的香，闻着意外地让人觉得舒心。

“这道题选d。”季宥齐将草稿纸拿给了林昭。

林昭单手撑着下巴，将解题的步骤写到了笔记本上。

季宥齐看了一眼还挽着自己的那只手，终于妥协了：“等会儿吃完饭去学校咖啡馆。”

林昭也注意到了季宥齐将香菜捡出来的小动作。

十分钟后。

季宥齐抬起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离晚自习上课还有十五分钟。

……

“你真好！”林昭很像一只漂亮小狗，好像有点好处就会疯狂地摇尾巴。

他的字并不好看，大气又潦草，不仔细看的话，很像外面那些道士写在符纸上的字，像画符似的。

坐在对面的林昭接过草稿纸，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季宥齐的字很好看，草稿也写得工工整整的，每一个步骤都很清晰易懂，但是……

季宥齐有一瞬间的恍惚，差点就问出了“林昭，你是小狗吗？”这样的话。

滚烫很快就温热了他那只被风雪吹得冰凉的手。

……

“你的手好冷啊，我给你暖暖。”林昭温柔体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昭非常识趣地坐到了季宥齐的身边来。

一双温热的手从身后伸出来握住了他撑伞的那只手。

季宥齐眉睫颤了颤。

热意从手上直直窜上了心房。

季宥齐心脏莫名有些泛酸。

晚上吃饭两人也是一起吃的。

到了想不明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