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季松指什么，紧跟着云月明脸就红了。

师父和徒弟说话，需要靠这么近吗？

因为季松低头笑了下。

云月明捏了捏酸麻的指尖, 像是为了缓解尴尬，随口道：“刚才怎么突然改动作？差点没反应过来。”

没想到这个时候, 说出这种话的人是云月明，一个动真格就怂得一批的狐狸：“我、我们是师徒呀…这样也行吗？”

男人忽然靠近，高大的身躯瞬间挡住云月明面前的光，将他困在化妆台和他的身体之间。

但那个吻和那天的眼泪。

他听到了什么。

像是让他突破了某种桎梏。

察觉他后撤一步，那撩人的冷淡香气逐渐远去，云月明的理智也算稍微回笼了点。

云月明脑袋嗡一声, 慌乱间扭过脸。

这么多空化妆间, 他偏偏进了云月明这间。

季松不知怎么, 之前还觉得非礼勿视, 不该长时间盯着小狐徒，也不能靠小狐徒太近。

“突然有肢体接触，粉丝不会觉得我们在卖腐吧？”

只有眼前的云月明是真真切切的。

沉默良久，头顶传来季松淡淡一声闷哼，也不知是不是在笑。

那接吻呢？

规矩。眼光。生前身后名。

接吻也是师徒友好交流的方式之一吗？

“有理。”季松说。

谁知季松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了句。

在一片混沌里看清了自己的真心。

云月明：“……”

皆是虚妄。

他的目光，“你怎么来了？”

季松承认，他现在有些生气。

“——！”

“？”云月明望着他，一双明亮微扬的眼睛越睁越大。

源于男人的嫉妒心。

——这都什么跟什么！？

看来云月明逗得很成功。

他现在还在稀里糊涂地想……

也许需要呢？

又来了。

严重怀疑师尊被人夺舍了！？

是的。

这世界终究是疯了。

那种没来由的心脏一紧的感觉又来了……

季松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俊眉低沉, 他的视线牢牢摄住那张慌乱美丽的脸, 毫不掩饰地问——

“你说刚才舞台上，还是别的时候？”

季松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对小徒弟的反应也很满意，长腿一迈就这么淡定地走了，留云月明一踉跄扶住化妆台才稳住身体。

他干笑, 试图逗逗季松。

他摁住滚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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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卖得了，和我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