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想了想，“你怎么定位我们现在的关系？”

“天呐，”苏柒已经听见自己同情心泛滥的声音了，“你又开始了，你知道我了解你的问题后就不会那么对你的。”

“咳，不，其实——”

在准备打比赛前，他对这方面其实并不太关注，对于那些联赛的重量级人物，也最多是眼熟其中那么几个。

“哦，我说的是你不在场的情况。”

“……和他们都不一样，媒体，粉丝，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我的父母，我其实从来不渴求他们的认同，我只是出于病态心理不希望让他们失望，而且这不是因为他们是特殊的，只是，你懂，毕竟我也没法拒绝陌生人。”

“现在是朋友，今夜过后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对吧？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不会向你索取任何保证。”

“是啊，”苏柒眼神微妙地看着他，“对你来说确实后者更简单，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一般也会直接揍人。”

诺亚似乎被呛到了，看上去有些窘迫，面上什至微微泛红，“我没想那么多？最初就是欣赏你的能力，然后就很在意你。”

“抱歉，我知道我烂透了，比起他们，我肯定是最糟糕的一个，如果有人在我面前骂你，我什至没法为你吵架，我最多把他们都杀了……”

银发青年轻轻笑了一声，“你知道我，我很好打发，你一句&039;别来烦我&039;，我就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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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仍然落在对方脸上，指尖柔缓地拂过，从鼻尖到颧骨到颌角，每一道轮廓的角度比例都无可挑剔，如同机械精准地分割。

他们维持着拥抱的姿势，微凉的银发洒落下来，若有若无地蹭着脸颊，又落入她的衣领间。

银发青年声音低沉地说着，侧过头亲吻了她的掌心。

“我完全相信这个，你是想表达你没被我的脸吸引去了解我，那是因为你不会被任何人的脸吸引对吧？”

诺亚沉默了一下，“这些感觉对我来说……很特殊，在我开始看你的各种视频时，我期待与你见面，后来我又想和你多说几句话，直到我们在那个空间站里遇到，每次你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在意我的感受，或者你对我有任何形式的关心时，我都感觉很幸福。”

“嗯，”苏柒乐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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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着手臂的皮肤。

“……我对你的脸也有印象，但是我，我不太关注别人的长相，而我没想打比赛的时候，也没想过了解你们的事。”

苏柒沉吟一声，“所以最初还真的是粉丝心态？或者男友粉老公粉？”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