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娣觉得浑身发黏，她犹豫了一下，把手搭在耀祖的手臂上：“热。”

他沙哑着嗓子说：“要，这个儿子我要了！”

念娣一动，又被他咬了一下。他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性器还是硬的。

念娣给他洗干净，又让他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给他整理裤子的时候，他小腿上的伤痕肿的老高，格外刺眼。

耀祖喘息起来，他这次大胆的很，一条腿骑着她，把肉棒夹在他们中间，动作激烈地猛蹭，撞的她晃来晃去，床板有点不

她蹲在他面前，轻轻的碰了一下，小声问：“疼吗？”

念娣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有一种人，和她们是绝对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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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实，响了一声。

念娣从柴房里跑出来，大姐给了中人一个红包，中人当场一张张点数。

招娣的彩礼。她嫁给了更深的大山里一对兄弟。

这感觉……跟平时他做梦，黏着她，蹭她、顶她一样。只是那时候大家睡在一个床上，她隔在耀祖和妹妹们中间，两个人

男孩无动于衷。

念娣知道，那是三万块。

孙老根高兴地搓手，又担心他年纪大了懂事，以后找回自己家去，或者养不家。

孙老根又犹豫：“傻的我不要。”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轮廓，感受到他的坚硬，感受到他突突跳动的脉搏。

念娣给他擦干净脸，像是从泥里捡出来一粒珍珠，险些被光华照了眼。他模样俊的出奇，沉默，安静，甚至有一点山里人

男孩这么一跪，他泪流满面，当场就坚持不住了。

都穿着衣服，感觉没有这样切实确定。

男孩任由她带着，到柴房洗了澡。他站在洗衣服的大盆里，洗干净身体以后，白得像雪一样，下体粉嫩，垂在双腿之间。

她感受到他在她身上肌肤厮磨，那性器几乎要穿透肚皮顶到她肚子里。

念娣突然想，或许那时候他不是做梦，而是醒着装睡，让她有口难言，制止不得。

蹭的爽了，他轻声哼了一下，抱着念娣就要翻个身

念娣给他穿上裤子，动作又轻又柔。

他现在身上热起来了，活像个火炉，在夏天贴的这么近，热的人满身大汗。

念娣和姐妹们躲在柴房里看着，心里突然涌上来一种难过。

他含着她的耳垂，问：“睡不着？”

那男孩立刻跪下磕头：“爹。”

他笑了一下，更紧的贴近她，在她腰上缓慢地一磨。那坚硬的肉棒被他压的变了形，陷到她肚子上的软肉里。

他背上，腿上，肚子上，都有被打过的青紫痕迹，触目惊心。

他没说疼不疼，只是第一次正眼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居高临下，带着一点锋利的审视，一点也不像个烧坏了的傻子。

他顶在她的身上，兴致勃勃，却并不动。

耳朵突然一阵刺痛，念娣回过神来，发现耀祖正在咬她。

中人说：“路上发烧坏了脑子，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了，你看，连裤子也不知道提。”

中人急了：“哪傻了？忘了事又不是傻了！他叫个人，干个活，都会，这就不傻！来给你爹磕个头，叫爹！”

他叫：“招娣，给你大爷的奶粉钱拿过来，念娣，给你弟弟提上裤。”

他好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少有的冷淡。

念娣本能地闭上了嘴，不再问了。她突然有点害怕这个小弟弟，不敢再跟他多说话。

孙老根哪受得了这个，他这辈子满屋子闺女，就是没有一根香火，做梦都想有个儿子，有的时候夜里都想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