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瑚在一旁不迭点头。

她当时没多想，如今回过味来，怕是她妈在为她出气。

“我们以后给外婆养老送终……”

李珍珠也对对对的附和。

“阿璃跟珠珠眼瞅着三十了，该谈男朋友了，我跟你爸得把时间给你们腾出来让你们约会，对吧？”

这下，连李珊瑚都忍不住侧目了。

见她们不吱声，樊清一觉得自己是不是考虑不周全，琢磨了一会儿，盯着三姐妹看了几个来回，眼睛突然一亮。

姐妹三人见亲妈哭了，忙涌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安慰，“妈，等外婆来了，我们好好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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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清一摇头，仔细想来，找文风哥的过程中，也有属于她妈出手的痕迹。

还有她们母女在村里被人欺辱，她妈肯定也出手了。

李珊瑚张了张嘴，啊，那会儿她还是个不满一岁的奶娃娃，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哇。

谁家妈，管二十二三叫三十？啊？

“不只这一件……”

李琉璃扶着樊清一的胳膊坐下。

“要不，我跟你爸去香城开好运来，你们在京城该工作的工作，该念书的念书？”

双胞胎瞪大了眼，“……”

“外婆那会儿就找过我们了？”李珍珠满眼震惊。

姐妹仨，“……”

这件事，姐妹三个第一次听说。

声音呜咽着叫了声妈。

樊清一被她们这插科打诨一通折腾的，倒没再哭。

她妈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她做了什么？

樊清一心底懊悔非常。

放下米饼走上前，扶住樊清一。

李珍珠这话被李琉璃斜了眼，李珍珠眨眨眼，试探着加了句，“也给后外公养？”

她眼眶一红，眼中水波晃动，带着颤音说，“……我后悔了。”

樊清一睁眼朝大女儿摇头，“没事，想起了你爸出事那会儿，你外婆去镇上找过我，我那会儿什么心思都没有，没认她也没见她，如今再想……”

那段时间，宋婶子跟她说村里人遭了报应，老是半夜被人蒙了麻袋揍，但又找不到人，骂那些人没良心活该。

她就那么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妈对她的好！

扶着她的膝盖半蹲下，轻声安慰，“妈，外婆不会怪你的，不然她不会这些年在暗处默默帮衬我们，特别是豆豆和珠珠这事儿，要不是外婆出手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只长长的叹了口气，“你外婆是香城人，以后怕是要回香城的，两地太远了……”

樊清一眼中的泪水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她抬眼看三姐妹，跟她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