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沈老太拉着他们一直嘱咐：“不要紧张，能写的都写上，祝你们都当上大学生。”

沈行疆把秋秋从姜晚婉手里抱出来。

这孩子长得胖乎乎的，手感特别好。

姜晚婉气笑了：“我又没说你掐他。”

高考

小孩子收到东西都要和大人说，不能偷偷摸摸地享受掉。

姜隽听到沈老太的话，笑嘻嘻说：“放心吧，不会我蒙也会蒙一个答案出来的。”

参加考试这天，姜晚婉早上吃了两个鸡蛋。

“你看他，其实和安安有点像，但是因为是男孩儿，就没那么秀气，睫毛很长，很直，和川川一样都像你。”

现在不一样了，身份不是阻挡，年龄不是芥蒂，高考的热潮，吸引着不同学子参加。

姜晚婉瞅瞅这个，瞅瞅那个，在孩子脸上都能看到沈行疆的影子。

“过几天就要参加考试了。”

进屋就看到一米九的男人在炕上看孩子。

夏天姜晚婉可不爱抱，冬天还挺喜欢的。

稀罕的不行。

沈行疆一脸无辜：“我可没掐他。”

许兰拉着果果的手说：“表现得真好，以后不管谁给你东西，都要和娘说。”

有的被公社选去参加学习著作先进分子活动，被推荐上大学当工农兵学员。

沈大柱知道自己多嘴。

“就不能都答对？”

果爱说话，所以说得多了点。”

她脱了衣服，上炕给秋秋喂奶，哄他睡觉，秋秋很快就入睡了。

也有的人因为“家庭出身”的原因而被否，命运就像“菜场里的剩菜一样”。

秋秋委委屈屈地红着眼睛吃手手，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姜晚婉哄好果果，哼着小曲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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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你就是个没出息的。”

十几年前，农村孩子和城里孩子，就是泥腿把子和公家人之间的鸿沟。

姜隽尴尬地抓了下头发：“姐，我又不是学生，好了，咱们快走吧。”

大人的世界，和小孩子不一样。

除了姜晚婉和沈行疆，还有程凌雪和姜隽呢。

这次考试的人不少。

程含章有车，开车送他们。

“好了，睡吧。”

前些年，一批又一批的知青被推荐去读大学。

姜晚婉把枕头放好，躺在沈行疆怀里睡下了。

果果点头：“我知道的。”

积雪不少，他们在半路碰到了坐二柱子驴车去考试的杜艳红马春丽，还有其他的知青们。

穗穗心大，虽然姜晚婉没单独给他，他吃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