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让一切回到原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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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看不懂你的手语，但我不会同意你离开我身边的。”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让你玩，直到你厌了我的身体。”

气得又想哭又想笑。

“小希，我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爱你。”

他挂在沈泽希身上，像只八爪鱼，紧紧抓着其手臂。

他一再妥协退让，让出底线。

耳边的水声，让他感觉像回到了妈妈的肚子里。

“但我不想要更多，也给不起更多了。”

不冷，有一点凉，他下意识往温暖的怀抱里钻了钻。

海底是神秘莫测的，吸引无数人，前赴后继地探索。

“哥哥，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莫名紧张起来。

沈泽希潜得不深。

沈泽希一下子抓紧了他的手腕，沉下脸，眼底冰冷。

他慢慢适应，放开了胆子，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摸。

不能动的腿，好像变成了美人鱼的尾巴，在水里自由摆动。

玩了一会儿，沈泽希怕在海里待久了会受凉，带他回到了甲板上。

下面到底有什么呢？

趁现在，陷得不深，抽身还来得及。

沈泽希牢牢揽着他的腰。

沈泽希给了他一条尾巴。

沈泽希脱下他身上湿漉漉的潜水服。

灼热的气息弄得他耳朵痒痒的。

他很高兴。

咕嘟咕嘟。

他明目张胆地装傻充愣，耍无赖，沈嘉述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见他心情不错，沈泽希轻轻把他拥进怀里，贴在他耳边低声呢喃。

短暂的快乐也足够回味很久了。

他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好奇打量四周。

上次是方末，这次是关霖，下次会是谁，他不确定。

沈嘉述扭头深深地看着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比划。

沈泽希带着他去追逐游走的鱼儿。

“没关系的哥哥，你可以不爱我，但必须属于我。”

沈嘉述闭上眼，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真的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应对。

美人鱼上了岸，尾巴变成了长腿。

沈泽希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比划。

他们之间横亘着很多不定数。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

“我还是你的哥哥，好吗？”

身边不停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鱼类转来转去。

沈泽希占有欲太强了，容易不安，患得患失。

“我不同意。”

沈嘉述躺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喘气，眼眸微弯，脸上带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