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觉得自己是喜欢上了郁薄衍, 也一点没往这方面想。谈恋爱这种事他很反感, 一想到两个人黏黏糊糊，连做什么去哪里都有义务和对方报备, 就很不耐烦。

郁薄衍淡淡应了，却没有动。

符灿打出省略号无言片刻, 然后认同了郁薄衍的话。郁薄衍有病, 他也没好到哪去。

符灿不易察觉地呼出一口气，不赞同道：“那也不用一边亲一边脱。”

符灿看向他，男人的唇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没有血色, 脸色也好了几分，但他身上透出的疲惫和脆弱不是假的, 他甚至怀疑接吻是不是真的有用。

郁薄衍靠在沙发上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说：“我还没兴趣折磨自己。”

扣子被全部解开，男人的手贴上来的时候，符灿还是将人推开了。他瞪着人，一副不解又不爽的样子，“你在干什么？”

比单纯拥抱都要来得身心舒畅。

“嗯。”

符灿脑子仿佛绷着一根弦，一端告诉他没关系，享受就好了，一端告诉他不行，接吻已经过线了，这样太奇怪。

“而且我没受伤, 就他还伤不到我。”符灿说。

“所以？”

下一秒——

符灿又低声说：“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像我们这样接吻。”

他独来独往惯了，这种关系就像往他身上下了个套,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牵住。

为什么要脱他的衣服？郁薄衍让他摸他已经很奇怪了，现在为什么还要脱他的衣服？

“我看你还是很累, 洗个澡去睡吧。”

情绪不好的时候想要抱他就不说了, 跟他接吻不仅不会觉得恶心，还感觉不错。

符灿无法接受，这也是他从来拿不出好态度对那些追求者的原因。

艹。

符灿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衣服还敞着，他若无其事侧过身扣好, “这不算什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符灿耳根爆红，猛地站了起来，他真是越来越有病了，总不能为了爽什么事都干吧！

“看看有没有受伤。”

但正经人谁会跟人这样接吻？他不仅接了，还接受了, 不说有病，多少都有点问题。

他又想到郁老爷子说过的话，他说做i可以发泄情绪，排解压力，不知道和郁薄衍做会是什么感觉。

符灿：“……”

“嗯, ”郁薄衍说, “我有病。”

郁薄衍沉默了两秒，说：“你打架了。”

等了一会儿还没见郁薄衍有动作, 他忍不住把心里的话问出口：“你确定这种做法真的有效果, 而不是更恶心？”

“这什么？”郁薄衍指着他腰间青掉的一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