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有人故意撞坏了我的手机，我以为他们是要对付我，我做好了准备，我什么准备都做好了，就是没想到他们是对你……”

郁薄衍没有催促，也始终没有看他，似乎现在对他来说抬一下眼都费力。

符灿没喝酒，但看着郁薄衍那张脸，他似乎又有了醉酒后的晕乎感，鼻间也飘散着淡淡的酒气。

“只看了一眼我就出来了，但是那幅画面挥之不去，所以很难受，”他说着停顿一下才继续道，“符灿，帮我。”

郁薄衍从他身上起来，退开一些距离，“亲我，上次你不是亲过吗？就像那时候一样。”

男人的唇没有几分血色，印象中不是这样，他的唇色是很好看的浅红。

符灿怔怔听着，虽然跟他想的不一样，但这也的确很恶心人。姚彭越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故意用这种方式对付郁薄衍。

郁薄衍：“用新的足够刺激的画面覆盖旧的，亲我。”

他需要帮忙，他不可能不帮他。

有人问我是不是在找你，他说看到你往休息室那边去了。”

那晚上的事他们都默契地当没发生过一样，现在他特意忘掉的记忆就这么被提起，他身上感到一阵燥热。

“好，怎么帮？”

“你不喜欢应酬，去休息室等着很合理，两间休息室，我进了半掩着那间，然后……”

郁薄衍：“然后我就走了出来，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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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为他，郁薄衍才遭了殃。

他的手还握着郁薄衍的手，虽然感到羞恼浮躁，但他依然没有放开。

符灿的话停了下来，因为郁薄衍抓住了他的手。

郁薄衍打断了他的话，继续道：“我看到两个人在房间里做i。”

“难受，”郁薄衍说，“事情不怪你。”

“你不用说了，我……”

符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俊美苍白，他耷拉着眼皮没有看他，哪怕是在昏暗的车厢也能看清他的疲惫和脆弱。

“帮我覆盖那幅画面。”

符灿凑过去，唇轻轻贴上郁薄衍的，摩挲、碰触，不自觉地咬上去。嘴唇变得湿润，用了点力，他将他的唇缝撬开，扶着他的肩吻进去。

符灿没懂，“怎么覆？”

郁薄衍的手还是很凉，符灿干脆也紧紧握住他没有再松开，“还很难受吗？”

“一定要喝酒才可以吗？”郁薄衍又说，“符灿，帮我。”

他说，帮我。

“那是因为我喝醉了！”符灿不自觉抬高了声音，好像声音大就显得天经地义一样。

郁薄衍需要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