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需要的是躺下来休息，但他坐在那里没有动，隔了许久还是把心里想的问了出来。

“又被拉黑一个号，嘿嘿，有什么用，这么多天了还没意识到吗？”

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谁啊？敲敲敲，烦不烦？”

不过5万的单子也不知道哪天就没了，钱还是要赚的，5000块没必要往外推，再说这种嫌贫爱富的拜金女他最看不惯，怎么能不接？

郁薄衍没有再出声，符灿也不可能追根究底地问，他有些撑不住，说了声便回房间躺到了床上。

他拿到手机看了眼，又有几条骚扰信息进来，其中一条的时间是在他和郁薄衍在床上争执的时候……他看到了。

“5000？”说实话，5000块一月在以前他能笑出来，现在看不太上来，毕竟接了个5万的单子，还不用一直刷，每天几条就行，比起5000那可太轻松了。

羞耻暴躁涌上来，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比起先前提到的几个，永远也拉黑不完的骚扰短信才是最令符灿崩溃的。

不会什么，不会亏本么？

郁薄衍皱了下眉，他垂着眸子没有抬起来，符灿不知道那双眼里此刻是怎样的神色，只是听他说道：“不会。”

是的，郁薄衍说的没错，他的做法解决不了根本上的问题，他需要找出背后的人，让他们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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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陋的工作室内，几个不修边幅，脸上油腻泛黄的男人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输入着什么。

“接，当然接。”

“好嘞。”

男人完全傻了眼，当一个人费时费力把所有人聚集在一起也要告他的时候，那就是奔着搞死他来的。

“老大，这有个单子，5000块骂一女的，客户说他追了三个月那女爱答不理，富二代追一月两人就好上了，气不过。”

天上不会掉馅饼，郁薄衍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他献爱心，他感激他却不代表对他毫无警惕。

几人心里一惊，随后又淡定下来，老油条一般开始求情开脱，原以为和往常没有区别，谁想到了派出所还有一个律师等着他们，对方给他们看了一个名单，上面全是他们应客户要求骚扰过骂过的人。

门一打开，迎面就对上两道犀利的目光，“警察，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这么帮我？商人都图利，你也是其中之一，比起我需要付出的，你为我提供的更多，不觉得亏本吗？”

接了单收了钱，就要开始干活了，这种单子不能做得太过火，如果对方报警总归是麻烦，不过也没有太大问题，他们又没做什么，被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工作室关了就可以重新开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