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精跳起来叼走，又被楼倚霜猫口夺玩偶。

“你看这个，里面还会响，黑熊精可以一只手推它玩。”说着丢给黑熊精一个球，黑熊精两条后腿站立，前爪抓着球，推着玩来玩去。

球滚到了楼倚霜面前。

黑熊精似乎有些茫然，但很快就顺从地躺下，露出黑色棉花一般的肚子让瑞恩希取暖。

……

瑞恩希哼哼两声，从他怀里出来，爬到床另一头，打开匣子，给楼倚霜介绍楚清游做的小猫玩具。

黑熊精扑了上去，还没玩到两下，被楼倚霜夺走。

谁知楼倚霜竟然说：“我的猫。”

“有点事。”

黑熊精“喵”了两声，有些生气地去挠楼倚霜，好在瑞恩希这时又丢出另一个玩具。

这样瑞恩希才感觉冻僵的脚稍好了些。

当时他挂在门柱上，楼倚霜突然说有点事把他放下来就走了，他还没来得及和他分享，所以黑熊精一直没有得到玩具玩。

楼倚霜：“……”

瑞恩希摸了摸下唇，好像是欸。

黑熊精因为先前一直被二人挤走，已经习惯睡在床尾，瑞恩希一翻身，脚碰到黑熊精毛乎乎的尾巴，一时兴起，往底下挪了挪，刚好把脚放到黑熊精肚子上。

脚上的重量霎时一空，瑞恩希弹射起立，钻到楼倚霜怀里。

不过没事，他现在有钱了，他是大富翁。

一个瑞恩希的金色脑袋，一个黑熊精的黑色脑袋，重重叠叠。

那人从门外走近床边，没等瑞恩希从睡梦中挣扎出来睁开眼，就听见——

换新之后的床毛茸茸的，瑞恩希整个人你陷进去，像是睡在了超大版黑熊精的小肚腩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瑞恩希听到开门的声音。

“为什么，”他戳了戳楼倚霜的肩膀，硬邦邦的，没有黑熊精小胳膊软和，“欺负我的猫。”

“你干什么去了？”

像在家的妻子质问晚归的丈夫。

叼走，又被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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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瑞恩希这下是看明白了，和黑熊精一起瞪眼看着楼倚霜。

他点点头作为回应。

“别给猫冰窜稀了。”

脚冷，手冷。

楼倚霜将球拿起，不打算还给黑熊精了。

追问。

瑞恩希两只眼睛睁得像水晶球。

“名字我取的，吃食我给的。”

窗外还不停在下雪，楼倚霜不在，瑞恩希莫名觉得再厚实的棉被也不太暖和。

“这个是小猫玩偶，你看，它和黑熊精是不是很像……虽然丑丑的。”

寄人篱下的痛。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