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记得之前瑞恩希说等他死了会给他送最好看的纸花，实在汗颜。

被楼倚霜摁到的地方刚好是他收起来的叶子牌，被这样一摁，硌得他腰间一疼。

“嗯嗯。”

他故意教自己打牌，故意把牌落在桌上，故意让弟子胆战心惊，最后没有人和他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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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倚霜听到后面，也不禁轻笑了下，但最后不知怎的突然换上一副严肃面孔。

从小猫英勇为主报名，主人临阵退缩，到好心人热心宽慰，娓娓道来。

赵乾坤沉思，摸着下巴，胳膊肘撞了下越小满。

“不见得。玩蝎子的，背僵尸的，吹唢呐的，对付他们，恐是生不如死。”

“师妹啊，咱是不是有新的小师弟了？”

“没有玩哦，瑞恩希有认真听课。”

“不过，我教你一些应对的法子，也能保住性命。就是累了点。”

越小满揉了揉自己肩膀，白了他一眼：“这小师弟你就叫吧，以后有你改口的。”

柔软的薄衾将人捂得严严实实，秋日里尚还有些残存的余热，没一会就把人捂得双颊绯红。

转身回去接着招呼报名。

瑞恩希被吓得立马挺直了背。

楼倚霜是故意的！

楼倚霜说着，伸手在毛虫条里摁了一下。

“今日结课了？”

“怎么回事？”楼倚霜似乎从山上走来，可能是到了山顶接人却没见着人，“什么死不死的。”

“玩得开心吗？”

委屈哒哒地跟在楼倚霜后面走。

他近乎恐吓地压低了声音：“杂修杀性弱？”

回到含霜府，瑞恩希直接躺上床，装死。

周围弟子立马拱手作揖，越小满也在礼数之后主动讲述了来龙去脉。

“什么法子？”

他气息弱弱地指责当事人：“坏蛋……”

救命啦，杀人啦！

瑞恩希嘴巴喔了一下，还没出声，就听见楼倚霜的声音。

二人走后，越小满小声道：“师尊怎么还干吓唬人这事儿。”

赵乾坤莫名被白了一眼，摸了摸鼻子，也跟着继续指导其他弟子报名。

瑞恩希立马老实了。

他回头看去。

楼倚霜安静看着瑞恩希在床上翻滚，像条猫猫虫。

“逢奇数上实操课课，偶数上理论课，一七练体修剑，二四六八推演战术。”楼倚霜说完点了点瑞恩希额头，转身要走。

瑞恩希原本上扬的嘴角立马掉下来了。

是鼓励。

“是么，今天怎么不打牌？”

经楼倚霜这一暗示，任瑞恩希反应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