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白素素疑惑不解，“你是我所养的心爱之物？莫非你是”

“胡说，我何曾与你同门？”

雁宣埋着头，有气无力弱弱的说着

“素素，一定要出去，带着我的佩，我的肉身就留在这里吧，他根本就不是我，他充满罪恶，我最最干净的东西交给你了，素素，他系着我的一魄，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你是何人，谁指使你来的？”白素素的剑直指那人喉咙，厉声逼问

“师傅！”

“，”

“师姐。”

“杀了你，墨冰可会重生？杀了你，鸢儿就能复活？一句杀了你，什么事情都可以没有发生，重新来过吗？”

墨月手中的剑已经紧紧抵在雁宣的胸口了，他还在向前走着，血水顺着剑滴落在地上，一滴，两滴，每一滴滴落在地面上于他们二人而言都是掷地有声的。

“真的是你，原来你是公的？”

“公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了，

素素泣不成声，不停的摇晃着荀少端，他却是闭上了眼睛，举着玉佩的手也垂了下来，

赤血玉佩，

“少端，我不许你死！你给我活过来，你不是最听我的话吗？！我要你立马活过来，你听到没有，”

“哼”白素素的剑直指那人又近了一分，“怪不得，你的身法颇像那墨云亲手教出的，墨云待你很亲吧，连那套独门步法都传授与你了，”她的心头还是一酸，语气也有点抖。“自从我化为人形拜了墨云为师后，就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当师姐！”

她拔出身上佩剑，抵在雁宣脑后，

“雁大公子，这个结局你可满意？”

墨月站在雁宣身边，忍着哭声嘶哑着嗓子说道，

雁宣哭泣的气息颤抖，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了，

墨月抽回了手中的剑，雁宣捂着伤口，跪扶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不知是因为剑伤的疼痛，还是对若鸢的忧伤。

“杀你一万次我都不解恨！”

她在少端的前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然后将他放在平放到地上，把他给自己的赤血佩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对他说，

白素素想到墨云之前只收她一人的承诺，心里又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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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宣没有一丝反抗，也不做闪躲，木然的站起身子，脸上身上粘染了土渍也不去拂一下，他目光像死鱼一般，手中紧紧握着若鸢袖口扯掉的布片，一步一步像墨月走去，

“我一定会活着出去，带着你的那份”

小鱼心智不全，少端的一魄被素素寄在了小鱼身上，

这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她刚给我是是一块白玉，在我刚出生时，我母亲怕我被我那个狠心的父亲所利用。就将这块通灵白玉镶在了我的心头，用来锁住我最最纯良的心魄，我的心头血日夜浸润于此佩，将它染做了这如此的鲜红，我现在将它送给你，也就是把我最干净，最美好的东西送给你，素素，我承认我爱你，但是我更知道，我根本就配不上你，素素，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我要死了，以后我就再也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了，

“你杀了我吧，”

“师姐，师傅很想你，你跟我一同回去吧。”

“师姐有所不知，你走后，师傅将我收入门下，我现在是师傅的二弟子了，你自然是我师姐。”

“你刚才叫我什么？”

着嘴唇，一字一顿的说，

那人撸起袖子，亮出小臂上一条1札多长的小疤，“师姐可还记得，你将我从池中捞出时，我的左鳍划到了岸边的石头，”

“师姐错了，师傅从来没有想过除了师姐在收一个徒弟，只是那日，师姐负气出走，师傅无可奈何，怜惜我无人照管，又念在我是你所养，是你心爱之物，索性就助我成人，输送功力，增加修为”

素素将那块玉佩紧紧的攥在自己的手里，佩上的血从素素的指缝中一滴一滴的滴落下来，跟素素的眼泪样，

墨月满腔怒火无处释放，恶狠狠的盯着雁宣。

这是什么，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