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我们都依赖幻觉而地活着8(2/2)111 边子文集
昙花开放,霜露临晨。我无法剔除
被酒和夕阳熏醉。穿过车窗的风
公平地装进宽厚的泥土
那我的伤口该是多么锋利啊
我才开始愁闷。谈论魁星,火药
已经离去的他们
对着轻若纸钱的光阴
就埋在树下
更美妙的是我吐的鱼刺,剔的牙齿
念想我的父母,住在一个穷困的村庄
你跟我说,那树里
夜将我们唤醒,还是抹掉。
水土无恙。而安宁却充斥着卑劣
在秋后死了一只鸟
有些已经不认识
真想去看看。像看望
丑陋的日子仿佛
村里的人怎么都老了
夤夜
车内的器物,路边的荒草
以及自身颓伤的样子
都烂空了。只剩下那棵老树
开始写了很长一串
念想我的国家,边境辽阔
我披起父亲的棉衣
无题
也是孤独一瓣。我仿若大梦未尽
像一把兵刃穿过我的身体
2006-12-3整理
其间曾阴暗地念想
我的心就疼痛极了
一具空壳
此时我听不见
同时请记住,别跟我谈论孤独和悲伤。
我不能再走了
我的眼睛湿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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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困倦的世上,我们虚弱地活着
土路上的霜气越来越重
到最后就剩下它,是其中一瓣
2006-11-30
回来时,我看到伯母坐在院坝的老树下
早晨你出去后
犹如路边的芭茅。此时,风翻开它们
盗匪,阴谋,蚊虫
像看望多年后的自己。
也是锋利的。在一场物理的刺激过后
我希望能沿着这个方向,一路北上
空心树
过于宽厚的,还有今天写下的夜
我坐上的木舟,已经草深霜寒
安静一点。隐蔽一点。随便把世俗的名字也去掉
苦楝叶已经落光。听到你咳嗽
勃勃地活着
雨水和枯叶囤聚在体内
我试图烧掉我的敬畏
唯有时间,最终把我们一具具
并非失聪,而是隔得太远
这不是空怀。如果再过多少年
我坐在灶前,砍柴火,想心事
咳嗽,喝草药汁,择青菜叶。
要来的人,先脱光自己吧。带上喝酒的器具
幻想古代的一类兵器
那时,我该是多么无辜而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