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悦呼吸渐沉，依靠着戎琛。

……

确实是鬼哭狼嚎。

大院坝里有树，有一次，景悦被景妈追得上了树，景妈上不去，站在树下干着急。

他声音低沉着呼喊景悦的名字，惊慌失措拍打景悦的脊背，想将人唤醒。

“好了。”

他没有体验过，所以觉得新奇。

“你干嘛！”

“你听见过我妈揍我没？”景悦窝进了戎琛怀里。

“被子里臭不臭？”戎琛忍住笑意。

……

折腾了好一会，戎琛将人洗干净，抱回了床上。

景悦暴躁，从床上掀开被子跃了起来。

“我爸不让我吭声啊，吭声会被打得更惨。”

戎琛提醒景悦睡觉，不要再喋喋不休了。

“自己玩，看书，写字，练琴，发呆。”

景妈恐吓景悦，等她下来一定会狠狠揍她，景悦被吓得不敢下树，抱着树干在树上睡醒了一觉。

戎琛给她送的饭，她下来拿了饭，又爬回了树上，直到景爸回来，才把自己的傻女儿接回去。

“我们都没见过你被揍。”

……

戎琛给她说了一段自己被军棍打的童年惨事，景悦听得津津有味。

“你怎么忽然不呼吸了！”戎琛真的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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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琛细听，确实听不见景悦刚才有些厚重的呼吸声。

城掠夺。

戎琛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睡吧，时间不早了，明天早上你起不来。”

戎琛轻嗅她的发顶，忽然发现她呼吸微弱，仿若停止。

等味道散尽，戎琛将人按回了被子里。

“正在酝酿，被你打断了啊！”景悦很是无辜。

情浓意重，她似是在哭。

“我在努力憋屁，正在发功呢！”

景悦拉起被子盖住戎琛的头，被子里还有残留的味道。

……

戎琛如实回答。

景悦郁闷……

景悦的眼神渐渐迷离。

“会不会很羡慕我们？”

“会。”确实很羡慕，像一群脱缰的老野狗一样欢脱。

“放了吗？”

景悦太皮，经常被景妈打得嚎出了“命运交响曲”，也时常被景妈追得上蹿下跳。

景悦没有丝毫睡意。

景悦懵懂，“你干嘛！”

“有过，鬼哭狼嚎。”

戎琛默默拉起被子，盖住了景悦的头。

“话说，我们都不跟你玩，你小时候跟谁玩的？”景悦好奇。

“明天早上还要上班，不要闹了。”

响屁不臭，臭屁不响，被子里都是芬芳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