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

和裁判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柳平静的声音。

羽生清安在了解原理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挣脱，而是选择继续。

“羽生君想要在‘空间’里突破自己反应，而幸村察觉到了这一点，选择尝试‘欺骗’。”

“攻向我的反手是没有用的！幸村！”

柳用红色的油漆笔将白板上的两人圈起来。一黑一红的圆圈重叠在一起，形成了新的‘空间’。

……

久下一怔。不经过大脑…

“开始挽回劣势了吗？！”

而与此同时，柳给出的答案和平等院凤凰一样。

久下听到他的话，皱了皱眉，“突破？”

柳盯着场上奔跑的少年，语气有些复杂。

“或许说到狡猾，羽生才是。”

“而幸村能保持‘现状’的原因，是他在尝试‘欺骗’羽生君的反应。”

砰——

“幸村还真是狡猾啊…”

如果说刚刚他们是在单纯的对决，那么现在就是战术的比拼。

“即使能骗过眼睛来改变速度，但是…”平等院凤凰扯了扯嘴角，“人的反应，也可以不经过大脑。”

“视觉、听觉…现在要改变我的触觉了么。”

一点。”

“幸村将球速变慢了。”

“牧之藤得分！3:3！”

“羽生君下意识作出的判断是零失误的。”

他弓着身体，目光灼灼地望着对面，同时快速活动着自己快要失去知觉的左手。

“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立海大得分，比分2:3！”

羽生清安不置可否，手中的球拍转了个圈。幸村的进步出乎意料的快。

“他在尝试突破。”

他们都清楚，如果进步得不够快，那么就会被甩在后面。

柳拿出了啦啦队应援用的白板，在上面画了个圈。

“羽生清安还真是了不起！！！”

“这是幸村的‘空间’。”他在圆圈里加上了两个人，代表着场上的幸村和羽生清安。

“经验不会骗人，尤其是臭小子那样的。”

幸村望着他，弯了弯眼睛。他脸上的汗水并不比羽生清安的少。

羽生清安深呼吸了一口气，甩了甩自己有些僵硬的手臂。他脸上带着假意的苦恼，眼底却浮现出笑意。

羽生清安察觉到球拍快要脱手的瞬间，迅速而又果断地将球拍换到了右手，将沉重无比的网球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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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院凤凰接过久下递过来的宝矿力，拧开盖子灌了一口。

他像是在印证什么一般，在幸村创造的‘空间’里做着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