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婳笑笑，她才不信，“别装啊，那你收集我包装袋时想的是什么？”

“没有。”

怎么又提那个玩具，李蕴脸红，暗想她们整天黏在一起，玩没玩过余婳不知道吗。

李蕴都不知道对话怎么发展到这里的，“那我总不能随时携带放在行李箱吧！”

想了片刻后，余婳说，“那你帮我吧。”

李蕴全程一直处于一种混乱的状态，唇舌纠缠中，羞臊的声音在室内响起，她觉得慌乱，完全没有经验。

李蕴怕痒，轻轻躲着，最后承受不住了抱住余婳，语无伦次地说：“那个什么……我那个还没走。”

李蕴脑子死机了一下，是很爱，但是，她只看了几秒视频呢——“我怎么帮啊？”

“你之前没想过这些？不是说喜欢我很多年了？”

“哪里快啊。”余婳诱哄地说：“不是很循序渐进吗，先抱了你，再亲你，现在干点更亲密的，不可以吗？”

于是余婳笑了，停下来评价她，“你有颗牙齿很尖。”

余婳浑身上下都是可以让人溺毙的香味……李蕴分神地想，那些瓶瓶罐罐，余婳今天用的是哪一罐？

婳。

李蕴连忙制止住，“我觉得有点太快了……”

余婳好像也被她问得怔了一下，她估计李蕴也不太会，那看她自己玩也行吧。

李蕴下意识否认，“我没有想这些……！”

“……对。”余婳亲她，说继续。

嗡地，李蕴的脑子里一阵空白，好羞耻，她的那个抽屉不应该被这样提起，可同时，她确实无法抗拒这种亲密的触碰。

得了批评的李蕴红着脸摆烂，也不愿意上进了，由着余婳掌握节奏，她被亲得晕晕乎乎的，除了觉得快喘不过气就是觉得好香。

余婳好像把这当成很好玩的事情，拉着李蕴，亲吻她，鼓励她。

“……你家，客房。”

余婳笑了下，“你怎么放我家了。”

怕李蕴会拒绝似的，余婳定定看向她说，“不是很爱我吗，帮我应该很乐意吧？”

渐渐的，吻开始往下，愈发不受控制，在李蕴觉得已经是极限时，余婳的注意力好像转向了别的地方，触碰到更柔软的地方。

“它在哪？”

“怎么不行了，万一要用呢。”余婳幽幽叹了口气，“好吧，那你现在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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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顿了一下，唇上水光潋滟，问余婳，“我做得对吗？”

余婳愣了下，随后想起来这事，可是都发展成已经这样了，她有点不甘心。

……

她退而求其次问：“上次那个玩具呢，你用过吗？”